“伯因他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维拉克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低了声音询问。
“情况……不好。伯因也是怕我们担心他从而致使在工作中分心,才让莫莱斯等人隐瞒了下来。”基汀继续走向办公室,“我之所以今天才和你说,也是因为你忙完了这里的工作,告诉你不会影响到纳克织布厂。”
“告诉我也不会对纳克织布厂有什么影响的,另外难不成他要瞒到底?让诺德、墨菲、温斯顿、安德烈他们一直蒙在鼓里?”维拉克跟了上去,对这种隐瞒感到不满。
基汀叹了口气:“隐瞒也是有第二个原因的,现在临近全面控制莱泽因,身为平等会主心骨的伯因要是传出病重的消息,你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他……病得有多重?”
“莫莱斯在考虑给他配备一个轮椅了。”
维拉克心一沉,脸上再也挤不出笑容:“怎么会这样,我们走之前他不还好好的吗……”
“恐怕几个月前他的身体状况就已经不太好了。毕竟没人能像他那样,一天只休息三四个小时,其他时间都用在了工作上。”基汀清楚伯因的病因,“而且截止到今天,这样的状态他已经保持了整整五个月。”
一月四日时,他们攻破了政府大楼的安全部,营救出了伯因和罗斯。
今天是六月三日,确实已经过去了五个月。
除了这五个月,伯因其他时候也没有真正放松休息过,被软禁期间为了给莫莱斯他们传递信息,还不惜用刀割伤自己冒险出去。
维拉克自认为自己每天都工作到无法集中精神,眼皮实在太不起来才去休息已经够拼了,可与伯因比起来,这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想到自己不论何时找伯因,他永远都能接起自己的电话抑或是与自己见面,维拉克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坚韧不拔、伟大的力量,“他难道不累吗……”
“怎么会不累呢。”基汀道。
“怎么会累呢。”维拉克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