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不凑巧,我们这里可都是真枪。”
“纳、纳克织、织布厂的人?”威弗列德瞪大眼睛。
他与纳克织布厂唯一的联系,就是暗中指使了人殴打其工人,难不成这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对方没有理由派人抓自己。
威弗列德懊悔起来,要是早知道纳克织布厂有这么可怕的搜查能力,还人人有枪敢说抓就抓他,他哪里敢指使着手下动手:“那件事不是莪做的,真不是我做的,是我的手下擅作主张,我也是后来才……”
这就招了?
指使的事是他做的?
维拉克在工厂准备了那么多东西都还没用上呢!
“好好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班尼迪克不确定威弗列德承认的事情和他想的是否一致,决定探探底,要是能挖掘出其他的事情那最好不过。
“真和我没关系,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一直在想办法弥补……”
“我让你交代事情的经过!”
“好好好,是、是这样的,我们工厂最近业务上和你们有冲突,然后我的一个手下他想在我的面前表现,就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派人去打了你们工厂的工人,想给你们制造点麻烦。这事我知道后,第一时间就惩罚了他,真的,我把他狠狠骂了一顿,这几天正想着怎么和你们解释这件事情。我一直以来都相信,商业上的竞争都是正当的,用这种伎俩实在登不上台面……”威弗列德解释情况的同时还在撇清自己的关系。
果然是殴打工人的事情。
这么轻松就问了出来还让班尼迪克有点难以置信。
既然真凶浮出了水面,其他工厂的工厂主就不用抓了?班尼迪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估计现在各个小队都已经动手了,想停止也来不及了。
“先跟我们走吧,有很多事要和你谈。”班尼迪克不再和威弗列德多说,和其他分站同志一起把他押回了纳克织布厂。
纳克织布厂这个点工人都已经下班,而事先空出来打算建立印染车间的地方,也被安德烈临时改建出了一些密闭的房间,其中还摆了不少唬人的刑具。
威弗列德被押进其中一间,看到那些瘆人的刑具后,一个没站住踉跄着跪倒在了椅子前。
什么叫不会伤害他,什么叫谈完就会把他安安全全送回去,都是假的!
要真只是谈话,犯得着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之后会有人来见你。”班尼迪克把威弗列德扶着坐在椅子上后离开。
房间外,维拉克看着安德烈只用一天就完成的杰作:“弄得挺有模有样的,估计能把这些人胆都吓破了。”
“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注意一点,别下手太重。”安德烈提醒道。
“我没打算用那些东西,只是用来给他们施加心理压力的。”维拉克不觉得这群人可以像自己、罗斯那样,硬抗数天、十数天的严刑拷打。
“维拉克、安德烈。”班尼迪克把威弗列德关进去后,来到了二人跟前。
“没有被人注意到吧?”维拉克问。
“放心,就连咱们自己工厂的都不知道厂房里被关进来一群工厂主。”
维拉克很满意班尼迪克的抓捕行动,行动没有出现突发情况,这让他不必多做些麻烦的安排:“那就好,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省事。”
“对了,刚刚忙着押人,没来得及和你说,威弗列德织布厂的工厂主威弗列德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招了。”班尼迪克道。
“招、招了?”维拉克懵了一下。
“嗯,当时很凑巧,有个歹徒把威弗列德给挟持了……”班尼迪克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说了出来。
维拉克没有被威弗列德的说辞糊弄过去:“向我们下手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他的授意,不可能有人敢擅作主张,而且我们还不排除这是不是他一方所为,接下来仍需要进行严密的审问。”
安德烈不在乎那些,他松了口气的最大原因是知道了凶手不是政府:“看来你赌对了。”
“虽然我有赌的成分,但做这些事情还是建立在一个较为扎实的逻辑基础上的。”维拉克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彻头彻尾的赌,他更愿意称之为判断,“既然已经排除了政府的嫌疑,凶手也被顺利找了出来,你们也可以放心了,先去通知一下梅伦同志、基汀老师。”
“嗯。”安德烈更加佩服起维拉克。
维拉克的魄力是他们所远不能及的,很多时候这样的魄力就是取胜的关键。
“温斯顿还在办公室研究合作方案吗?”维拉克见温斯顿没出现,问道。
“应该。”
“顺便让他快一点,实在不行拿草案用也可以,反正又不是马上就要开展合作。”维拉克这边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能和这些工厂主谈完,他担心一个小时后温斯顿那边还没能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