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自讨苦吃。”
“我认为要看我最初的动机是什么了,要是单纯想试探一下闹着玩,就不会再有下一次,要是抱着某种目的,而那种目的还没有达成,那我会找新的办法继续针对。”安德烈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呢?温斯顿。”
“我无法代入……”温斯顿无奈地摇头,“我很难理解为什么要针对纳克织布厂,我们明明是在开辟全新的模式争取双赢。又能让工厂主们赚的更多,又能让工人们享受到好的待遇,为什么会遭到针对?难道其他工厂主不想赚更多钱吗?其他工人不想像咱们工厂的工人一样吗?”
维拉克同样不知道答案:“我猜测可能是我们有些方面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比如我们最近产量提升迅猛,当供大于求的时候产品的价格就会下降,他们赚的钱自然就少了。凭空多出这么多产品,也可能把原本和他们接触的客户、订单都抢走。所以众所周知我们工厂对待工人很好,被动摇利益的工厂就想到了通过打伤我们的工人来影响我们的产量或者拖垮我们。”
“你怀疑是其他织布厂闹的事?”温斯顿的思路经维拉克这么一说清晰了不少。
“有这种可能,目前也只能顺着这个方向试着去摸索了。”
“可我们的产量已经到达了瓶颈,主要的订单也都是在莱泽因,再怎么威胁也很有限吧?因为这一点利益,他们敢招惹我们?”他们来自莱泽因,背景神秘出手阔绰,令附近的人忌惮万分,这也是施耐德警长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原因,温斯顿不明白其他工厂主为什么为了这么一点冲突就敢搞破坏。
“所以他们没有明面上来,而是暗中指使了群不认识的混混。”维拉克把逻辑串上了,“我感觉事情还没有结束,他们迟早会安排第二起麻烦。这当然也正合我意,只要他安排得越多,就越容易产生疏漏,被我们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