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
维拉克没有休息,耷拉着眼睛一直在等他们回来:“怎么样?处理到这么晚。”
安德烈刚一进门就打了个哈欠:“处理得很顺利,那个警长知道我是纳克织布厂的厂主后态度非常好,跟他交涉了一番他就先放人了,调查结果明天就能送过来。之所以处理到这么晚,主要是把时间用在了赶路和带他们去医院处理伤口上。”
“那赔偿的事情和工人们安置问题怎么样了?”维拉克揉了揉眼睛起身去给奔波的三人倒水喝。
“医药费是我们先垫付的,明天调查结果出来再让那群闹事的把钱赔付给我们。工人们安置问题也解决了,不是本来每个月就有八天的休息日吗,我就把他们的休息日都调在一起了,让他们安心养伤。这样他们还是照常发工资,咱们工厂的月产量也不会有变化。”安德烈说明晚上的安排,“我还给那些帮助咱们厂工人的人各发了两金克的感谢金。”
安德烈的这个厂主不只是替维拉克、温斯顿挡搜查的,他在工厂管理方面很有经验,所以也有一定实权,自主支出三十多金克并没有引起什么异议。
“虽然这件事错不在我们这边的工人,但还是给我们敲响了一个警钟。要是今天没有那些酒客帮忙怎么办?要是双方都喝多了出手没个轻重闹出人命怎么办?”温斯顿道,“我们确实应该不惹事也不怕事,不过还是要和工人们说一下,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先示弱,对方要赔酒就给他赔,之后再由我们出面解决,而不是自己直接上去打。”
“两条路子都一样能解决问题,可一个无需工人们受伤,一个可能出现严重后果……温斯顿同志说得有道理,我们应该和工人们说明一下。先前他们都觉得这是私事,应该用自己的办法去解决问题,现在这个想法要改改了。”维拉克赞同温斯顿的想法。
既然有工厂撑腰,那就没必要让工人自己去面对这些危险。
“明天我去就去办。”安德烈记了下来。
“班尼迪克,冒牌团伙一事的善后工作不是结束了吗?怎么一直没有回来?”维拉克问起班尼迪克的近况。
要不是他们今天有事把班尼迪克叫了回来,不然还不知道他什么才能回来协助工作。
“善后工作确实两天前就结束了,只是忙完这件事后,梅伦站长又让我去盯了两天政府的动向以防万一,这才没能早点回来,也没来得及和你们说明情况。其实很巧,我本来打算明天一早就回来的,刚准备去睡觉你们就打来了电话叫我回来。”班尼迪克笑道。
“哈哈……早回来一点也好,你看看现在工厂有多忙,除了研究怎么提升产量外,还得去处理工人们在外面的事情。”安德烈道。
“听说最近产量增长放缓,已经趋于稳定了?”班尼迪克询问起产量的情况。
“是,历经了一些小幅度的起落,现在基本稳定在了原产量的八倍。也是幸亏今天工人们没出太大的问题,不然肯定还会影响到产量。而且我们之所以这么死咬着赔偿金不放,一方面是保证工人们的权益,一方面也是减小我们的开支。”温斯顿答道。
班尼迪克接过维拉克倒的清水:“那现在有什么好的办法能再提升一下产量吗?”
“莪们讨论了很久,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想法。”温斯顿无奈地喝了口水,“要是我们没能找到办法,不出意外未来的一个半月里我们的产量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也就是两个月的试验无法达成我们的最终目标。”
在座的人都知道,他们新制度的尝试用不了两个月就能显露出上限,给出两个月的时间更多的是为他们争取调整的机会。
要是无法进行调整,已经做到了他们能力范围内的最好,时间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这样持续下去几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产量上没有了提升空间的话,那我们就着眼于别的方面,比如降低原材料的成本,比如说提高成品的价格,就算生产不了十倍,也同样可以试着把盈利提上去,”班尼迪克想着办法。
这一点温斯顿他们早就考虑过了:“原材料的成本压到了极限,再降的话质量会跟着掉,到时候不用想提升价格,守住原本的客户都是不可能的。现在只能试着去拓展产业,建立印染车间,看能不能带来一些变化,只是这一点见效时间较长,最起码也得半个月后才能有结果。”
“我们已经做得很好了,相信试验一定会成功的。”班尼迪克给三人打气。
“我们既然走在正确的路上,那就一定会成功。行了,今天太晚了,你们又忙活了一晚上,先去休息,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聊。”维拉克催促几人休息。
“明天见,晚安。”安德烈很困了,道完晚安第一个离开。
目视三人离开,维拉克伸了个懒腰,把自己晚上整理的文件收拾好,回到了房间洗漱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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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弗列德织布厂、办公室
“快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