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扔完酒杯,他们就一起喊了起来,然后就稀里糊涂动手了……”麦尔肯道。
“他们进去的时候,你们有谈论或者提前表明过自己的身份吗?”温斯顿搜集线索,以排除心里升起的可能性。
麦尔肯回想了一下道:“当时酒馆里的不少人都在托兰德尔帮忙,说是咱们工厂什么时候招人第一时间告诉他们,我和托德、撒姆尔、莫林倒是没怎么被问,所以这才有空注意到那帮人进来。”
“他们喊这话的时候,是冲着兰德尔喊的,还是冲着所有人,还是只冲着你们五个?”维拉克朝前探了些身子,严肃地问道。
“是只冲着我们五个,我就很奇怪这一点,明明不认识但感觉他们就是知道我们是纳克织布厂的工人……”
“七八个陌生壮汉进酒馆围坐在了你们周围,故意找事后专门针对起你们五个,说纳克织布厂的工人打人?”维拉克总结事情的经过。
“没错,就像是专门找我们一样……”
温斯顿紧锁眉头:“听上去确实不对劲,他们怎么知道你们是纳克织布厂的,又为什么主动挑起冲突?”
安德烈双臂环胸,站在一旁:“估计是知道咱们工厂的工人们工资高,又普遍要么上了年纪要么有些伤病,相对好欺负容易勒索吧?”
“要真是这样,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草草了结,一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维拉克无法容忍工厂工人们被这么欺辱,更别说他们大多老弱病残,是弱势群体。
要是让对方得逞了,必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如果真是这样,我会让他们好好吃点苦头的,更要让所有人知道,咱们工厂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想动他们,先掂量掂量有没有和我们一整个工厂对抗的实力!”安德烈想到有群杂碎不好好工作赚钱,把心思放到了勒索患有伤病却还努力生活的工人身上,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