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中心那边刚开放的时候也出了问题,当时大家一拥而入,把里面的很多东西都给弄坏了,也是制定了相关规定后才有效遏制了这种情况发生,总的来说就是我们也在不断地进步,完善我们的制度……好了,老师,这里就是工人夜校了,每天晚上我们都会在这里教工人们些知识,来得人还不少,但反倒是恢复生产后,因为出了冒牌团伙那档子事,就没来得及继续上课,估计今天会恢复的。”维拉克、基汀、温斯顿来到了一间教室里。
教室很空旷,摆放着几十张桌子,和翻倍的板凳。
基汀走到黑板前,看着上面还没来得及擦去的‘工人’、‘团结’、‘阶级’等字词:“做得不错,我是指你们没有一开始就去教他们平等论什么的。”
“其实平等论都传得满天飞了,大家基本上都能说得出来里面的几句内容,但考虑到这些东西还是比较敏感,容易被工人们联想到什么再说出去,我们就决定先拖着,等教会他们识字了,再去讲。”维拉克道。
他们在纳克织布厂改革这些新制度,本就处于风口浪尖了,要再把平等论等理念引进来,很容易被政府盯上。
反正他们的任务是检验温斯顿的理论是否可以是否能大规模推广,而非介绍平等论,这件事想做也可以放到以后去做。
“老师,走吧,再去厂房看看。”维拉克故意把厂房留在了最后,当作压场的‘重磅节目’,“带您见识见识我们织布厂的工人有什么不同。”
“走吧。”基汀最关心的,最想亲眼一睹的其实也是这个。
一群不被其他工厂的工厂主待见的老弱病残们,究竟展露出了怎样的势头,究竟有着怎样的精气神,能把纳克织布厂的产量冲到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