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看来暂时还没解决完。对了,旅馆的老板和他们是一伙的,行动的时候注意一下。”维拉克托出自己新掌握的信息,“另外他们这伙人手里不出意外有三把枪。”
“难怪他们接触都没接触,过来直接就住在了那里,还能光明正大在旅馆里进行招人……”班尼迪克恍然大悟,“三把枪倒是算不上什么威胁,到时候咱们里应外合,先把这几个拿枪的处理掉。”
“那一定要维持好局面,别听到枪响大家一哄而散,人都不抓了。”维拉克怕民众们逃走,他们白组织了这个计划。
“这个基汀同志已经叮嘱过了,你就放心吧。至于晚上具体的行动时间,要看凯瑟琳同志他们那边什么时候能组织好受骗民众们集体出击,反正等有了消息莪会安排人第一时间告知给你。我们的人你现在应该差不多都认熟了吧?不熟也没关系,大家左胸口都别着百合花图案的胸针,你自行辨认即可。”班尼迪克不敢与维拉克交谈太久,把该交代的交代完,掠过了维拉克,像个普普通通的行人渐渐走远。
维拉克表现得更为自然,班尼迪克走后,他耸耸肩,目光又开始在其他行人的身上打转,而后时不时上前询问对方是否需要买书,伪装成在拉人的假象。
过了一个小时,旅馆那边见维拉克一直没回来过,便安排刚拉了两名工人过来的假维拉克前去查看情况。
“怎么回事?”假维拉克赶了过来询问情况。
“我这也拉不到人啊。”维拉克一脸焦急。
“怎么拉不到人?”
“我看着都挺像过来找我们的,上去一问却又都不是。这都大半天了,还一个人都没拉到……”维拉克懊恼不已,顺势求助假维拉克。
假维拉克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你先看我是怎么分辨的,找诀窍。”
“好,我先向您学习!”维拉克退到一边。
“……看,那个工人一直在观察周围的环境,但目光又不在招牌上停留,很有可能是过来申请入会的。”过了一会儿,假维拉克指向街上的一个人,分析完径直上前询问起来,最终果不其然,那名工人正是听到了消息前来申请加入平等会的,“明白了吗?观察得仔细点!我先走了。”
“我明白了,谢谢您。”维拉克目视假维拉克与受骗工人离去。
看样子这么消极应付也不是个办法。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二十分钟后,维拉克拉了一名平等会分站的同志回到旅馆,交了十金克。
“干得不错,再接再厉!”假伯因看重的是维拉克愿意为他卖命,所以这么久才拉来一个人他也没有不满。
“明白!”维拉克没在旅馆多留,又回到了街上,往后不定时拉一个平等会分站的同志回旅馆应付一下。
时间飞逝,在中午维拉克吃过晚饭后,特意换了一身行头,看上去像是第一次来这里的班尼迪克在街上与维拉克碰面。
“这么谨慎?我差点没认出来。”维拉克哭笑不得。
“万一有人监视你,被认出来我来了两次,不是会有风险吗?所以我就换了身衣服,这样多少更稳妥一点。”班尼迪克这次过来状态好多了,看上去真就像个突然被维拉克叫住的路人。
“是有什么新进展了吗?”笑过之后维拉克打听情况。
“凯瑟琳同志、诺德同志那边有结果了,受骗的民众们已经被动员起来,计划晚上十点普遍下班后,一起来抓人。其实十金克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一笔钱,不少人都等不到晚上,想立马过去把钱抢回来,凯瑟琳和诺德考虑到晚上更适合我们行动,就稳住了民众们。”班尼迪克道。
维拉克记下了晚上十点钟这个关键时间:“这群冒牌货把骗来的一大半钱都交给政府了,就算抓了他们,缴获的钱肯也定不足以补清民众们的损失。这件事上,基汀老师有什么想法吗?”
“这件事很难搞,根本不用想这群冒牌货和政府,他们一个钱肯定不够,一个肯定死不承认,所以最后只能看我们能不能出面给民众们提供补偿。”提到这个班尼迪克就气不打一出来,“但我们出面这事也不好搞。一是我们不确定被骗的数目,估计是一大笔钱,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进行过认真的登记,究竟谁被骗了无从得知,总不能到时候他们一说我被骗了我们就给人家钱,真要这样做,钱永远也发不完,三是我们一发,政府就会知道平等会在基普市也有分站,那我们这么谨小慎微地行动,保持了几个月的低调就都白费了。”
班尼迪克说得很有道理。
冒牌团伙怎么也估计骗取了民众们上万金克的钱财,而基普市分站一个月的行动经费都不到两千金克。
要平等会自己掏钱的话,那张口可就是一个分站半年左右的支出。
就算能拨得起钱,受骗民众的身份也较难追查。冒牌团伙只登记名字,其他身份信息一概不做记录,平等会要发钱也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