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们听到都一脸难以置信,是我们把原厂主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亲手发到了他们手里,他们才将信将疑地接受了新制度。”
“这还咳咳,这还从未有过,工人们怀疑也是正常的,想获取信任就要看接下来的实际行动了。”
“是啊,路还长着呢。”维拉克深以为然,而后继续道,“工资发放完,我们就暂停了目前工厂里的工作,组织工人们先行建立各项改革之后的设施,购置新机器完成工厂全面的机械化。计划一周之后,等工厂完全了改革就恢复生产。”
伯因满意地“嗯”了一声:“我记得温斯顿同志最早时候计算出的结果,是不会盈利对吗?现在你们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能在投入这么大成本的情况下实现收支平衡吗?”
“我们不止是要实现收支平衡,我们还设立了目标,将在两个月后成为同等规模的织布厂里最赚钱的那个。只有我们这么做比工厂主们压迫剥削还要来得划算,他们才会有所改变。”维拉克道。
“你说得对。”
“具体要怎么实现,就由温斯顿来说吧。”这方面肯定是温斯顿的答复会更有条理,维拉克便把电话交给了温斯顿,自己靠在一旁听。
“喂,伯因,听得到吗?”温斯顿放下了手里的活。
“听得到。”
温斯顿道:“我上午刚完成了对纳克织布厂的一些计算。我们不打算开除员工,所以为这么多工人配备足够多的机器,我们的产能会变得很大,成为基普市里最大的织布厂之一。只是相应的,我们的成本也在提升。目前我预估,纳克织布厂在完成改革后,产能将提升三倍左右。而想实现收支平衡,我们得在规模不变的情况下,产能提到五倍。至于达成我们的目标,则需要提到十倍以上”
规模不变,产量再翻接近一番才能收支平衡?
想实现他们夸下的海口,得翻三倍以上?
这个目标可太难实现了。
维拉克脑子里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缩减成本,把工人的工作时长提起来以提高产能。但这和压迫剥削的工厂主有什么区别?他们就算是眼睁睁看着工厂倒闭,也不能重复做资产阶级干的事情。
“两个月,能行吗?”伯因听到差距后沉默了一会儿才问。
“不知道,我打算这两个月里每天对产能进行计算总结,实时地进行调整。如果两个月还没调整过来,连收支平衡都做不到,那时间再长应该也没什么用了。”温斯说坦诚地道。
“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到的。”伯因无条件信任着同伴们,“不过也不用太给自己施加压力。任何事都不能一蹴而就,更何况是决定着未来的重要试验。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拨过去的资金不够就再和我要,整个平等会,整个无产阶级都站在你们背后,尽管去做。”
温斯顿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不免感动。
有这一帮志同道合的同志们,真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会的。”
“把电话交给维拉克吧,我再和他说几句话。”
“好。”温斯顿把电话交给了维拉克。
“维拉克,基普市的情况不如莱泽因严峻,但也不可以因此松懈。不论是试验工厂,还是基汀同志负责的会校,我希望你都能多加留意,排查隐患,让两件事都顺顺利利做下去,咳咳,不要再重现以前发生过的惨剧。”维拉克是伯因最信赖,最认可能力的同志之一,伯因将基普市同志们的安危交付在了他身上。
维拉克知道温斯顿、安德烈他们之前从事的工作都不在一线,基汀的年纪也大了,筹备会校花去了他全部的精力,现在能做到统筹大局确保两方安全的只有他:“明白。论理论我不如温斯顿同志,论经营莪不如安德烈同志,论教人我不如基汀老师,我会做好我擅长的方面,保证大家的安全和任务的顺利。”
“嗯,有什么需求随时和我说。”维拉克的保证让伯因放心许多。
“你注意点身体,几天不见怎么还咳嗽了。”维拉克叮嘱伯因。
伯因那边传来轻笑:“没什么,这几天有点感冒,调养几天就好了。”
“你、莫莱斯都是,我们已经熬过了最艰难的时期,每天别熬那么晚了,早点休息,身体最重要。”维拉克道。
“放心吧,你也多加注意。”
“嗯。”
“就先这样,你们先忙。”
“好。”
挂断电话,维拉克没急着起身,还惦记着温斯顿刚刚说到的十倍产能:“温斯顿,你觉得光靠人,能实现我们的目标吗?”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和你一样很期待最后的结果。”温斯顿瞥了一眼自己的计算,“但我是和伯因一样坚信的,因为人的力量无穷无尽,蕴含着无限的可能。我们想把这件事做成,工人们心里也一定憋着口气,大家都很珍惜这样的尝试。”
“我也相信。”维拉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