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平等会不是说来就来的,别把它当作是个随随便便的组织。”维拉克没那么轻易答应。
“当然。我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这个决定。”阿德尔还是冷淡的模样,看着也确实不像是头脑一热想着找个去处就来联系维拉克了。
“那你对平等会有什么了解?”维拉克问。
半晌,阿德尔才道:“有很多人愿意为了平等会,或者说为了你们向往的那个目标而死。”
“没了?”
“没了。”
“阿德尔,这可不像你。”维拉克摇摇头,“你做事一定会考虑得很周密,不可能只抱着这么简单、模糊的理由做决定。你也应该清楚,你要是不说,我是不可能准许你加入的,而且还会怀疑你是不是另有目的。”
阿德尔拿出了根和做监狱长时完全没法比的劣质雪茄,将其叼在嘴里点燃:“我相信你一定有一个疑惑。”
“什么?”
“戴曼斯监狱的一个破监狱长有什么好当的,莱克特明明开出了比做监狱长更好的条件,我为什么宁愿和他作对也不离开。”阿德尔道。
维拉克都差点把这个给忘了,当初他和基汀、莱克特等人都无法理解阿德尔的坚守,不明白他这么热衷于当监狱长意义何在:“是你想把莱克特逼走,独吞黄金?”
“不是。”阿德尔从大衣口袋中掏出了一摞信,递给了维拉克。
“嗯?”维拉克接过这些看着很陈旧的信封,发现上面的署名都是谢里夫·阿德尔,并且寄往的地方遍布了布列西的各个地方,“是因为这些?”
“嗯。”
“这是你寄出的,可为什么又回到了你手中?”维拉克还没拆开,先问了一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阿德尔看着维拉克手里的信封:“因为我根本没寄出去。”
维拉克意识到其中有什么隐情,于是不再多问,而是拆开信封翻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