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约时学会的,当时移民势力中的斯德尔人就试图通过依附争斗不休的不同派别,来获取利益。
而政府内部势力林立的又不止敦曼,布列西同样如此。
不然弗朗索瓦就不会筹备良久,最后搞出突然袭击,将大权揽于自己手中。
“这个莫莱斯有想过,只是此举还是有些风险。万一这是弗朗索瓦下的套怎么办?我们和政府整体上都是敌对的,在和其中一些派别走得太深之后,很多事情又该怎么处理?”诺德插嘴,把莫莱斯他们开会时总结出的东西说给了几人听。
“确实,而且这帮人各怀鬼胎,和他们联合怕不是还没干掉弗朗索瓦,就先被他们当垫脚石了。”基汀也不太建议和那些势力走得太近,起码目前平等会还没有足够安然和他们合作、周旋的底蕴。
会议室里变得分外安静。
每个人都在绞尽脑汁思索出路。
“还是得按照基汀同志指出的方向来摸索,想想打的话怎么打赢,不打又怎么能策动各方迫使弗朗索瓦放弃施压。”伯因扫视面容严肃的几人,“总之,这么耗我们是和政府耗不起了,现在我们是被动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