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魄力,这样的远见,让温斯顿为之一振。
“就是在那段时间里,我们意外发现了翻译成布列西语的国际歌,经过调查确认了这是来自几年前普鲁曼帝国的东西。这说明在普鲁曼,有着比我们想法更超前的组织或个人,我们便开始在普鲁曼建立分站,寻找国际歌的作者——也就是您。”伯因继续说着,“再然后,我们顺利地攻打了布列西政府大楼,实现我们的初步目的,并把同既得利益者的对抗由暗中逐渐转为了正面的。接着又过了几个月,我们在普鲁曼建立的分站成型,他们也终于找到您,于是我,还有被委任去敦曼执行任务的维拉克、基汀汇合,一同前来见您,希望从您这边学习到更多先进的理论与思想,更希望您能加入我们,弥补我们的短板,共同为创造新世界而努力。”
“你们所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远大、还要困难。”温斯顿道。
平等会攻打布列西政府一事传出去后,报纸上都说这是反叛组织一次失败的袭击。
实际上,此举却是竖起火把,做先行者的伟大之举。
如今全世界能做到、敢去竖起火把,让受压迫者看到光,更让那些恨不得将他们杀个精光的权贵们知道他们存在的,只有平等会。
随后伯因又把平等会的追求,和发生在布列西、敦曼的两起大事件详细地说给了温斯顿听。
温斯顿细心听完道:“攻打布列西政府大楼一事,你们的计划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最后的发展也堪称完美。不过在敦曼所做的事情,我认为更多的带着侥幸,但凡存在一丝一毫的突发情况,敦曼的新征兵法都恐怕难以废除,这就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才会出现的情况。”
维拉克和基汀作为废除新征兵法计划的主要制定人,他们都察觉到了此次计划的不稳妥。
此事发展得太过顺利,顺利到让他们都觉得不真实,觉得其中必有蹊跷,敦曼政府肯定在密谋更大的东西,这就说明他们的计划并非无懈可击,不然不会产生这种心理。
“这里面首先要提到的东西,和伯因先生最开始所描述的有关。”温斯顿发表起自己的见解,“伯因先生说,你们的对手是政府,是权贵,是既得利益者,我觉得有一个更好的,可以精准涵盖他们的词,也是剖析一切的重要概念——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