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很有自知之明,我只做我能力之内的,也就是这次计划里我所负责的那一部分事情。我很佩服维拉克,佩服基汀,佩服平等会,但仅此而已。”
门罗笑呵呵地给鲁法洛续酒:“虽然话不好听,但我就喜欢听真话。”
“你是怎么想的门罗?”鲁法洛看出门罗对《平等论》、平等会有着明显超于他们的兴趣。
一向不爱看书,却反复看起《平等论》的老金跟着看向门罗。
维拉克不说话,自己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
“我更没什么想法,我一向散漫惯了,平时勾心斗角得多,一有空就放空大脑缓一缓,有时候还是感觉挺累的,忙了大半天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嗯……所以平等论这玩意儿挺有意思,我就上心了些。”门罗打了个酒嗝,一手支在桌子上撑着半边脸,“我很早以前就想过,要么搞一笔钱,不声不响离开这里,可又感觉该过的生活都过过了,我去别的地方又能做什么呢?”
维拉克咽下一口酒,盯着酒杯。
门罗似乎是喝醉了,眼皮子都有些睁不开:“平等会出现得挺晚,但好在不算迟。”
“什么意思,你想放弃现在的这些,真的和平等会做事?”鲁法洛有些惊讶。
他们在还没和平等会正式确定合作的时候,他觉得心不在焉的门罗是最把帮派和平等会分得开的人,没成想他反倒是先有这种想法了。
“我就是想找个感兴趣的事做,之前一直没找到,现在好像是找到了……我也不敢确定。我还对他们的这些东西半知半解的,先把眼下的事情做完再说……”门罗道。
“老金你呢?”鲁法洛先是看了一眼维拉克,这才问起老金。
“我还不知道。”老金的态度模棱两可。
维拉克把没倒多少的酒饮尽:“平等会不会强迫任何人加入,和各位合作也单纯是为了推翻新征兵法,但如果各位真的能从平等会里看到了不同的、值得的事情,我欢迎你们做更多的了解,再考虑是否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