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朝着曼城开去。
门罗瞥了一眼后座上海鼠帮原二把手费舍尔:“后面谈话的时候怎么不发表意见了?”
“你们的想法都非常好,我没有什么要补充的。”维拉克如实回答。
“对了,我还挺好奇的,你为什么大力主张我们和本地人打破偏见,共同反抗政府的不合理法案呢?”门罗问,“你一个做照相师,做司机的,想出来的办法倒是都出自高处。”
“布列西都闹翻天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啊,前阵子有个什么组织攻打政府大楼,把万国博览会什么的都搅和乱了。”
维拉克“嗯”了一声:“那个组织叫平等会,他们在布列西传播了很多先进的理念,我有看过一点。”
“先进理念?什么东西?”门罗完全没听说过。
维拉克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向门罗讲解平等会理念,让他认识到平等的机会,就斟酌了一下语言,用好似只是听说的、印象不太深的样子简单说明了平等会的理念、目的,与部分《平等论》、《国际歌》、《女性宣言》的内容。
“挺有意思的……开始看报纸我还以为是什么乱党,这么一说他们还挺伟大。”听完维拉克的话,门罗来了点兴趣。
“是很伟大……”维拉克平复了一下心情,紧抓正事,“你感兴趣的话,我去想办法搞一下平等论、国际歌、女性宣言,拿给你看。”
“你去哪搞?”
“打听打听,总会有传入旧南约的吧?”维拉克道。
门罗摇下点车窗通气:“我自己去找就行了。”
维拉克听出来门罗其实不是很有兴趣,大概率只是随口一说,可他也不能继续主动要求帮他找徒增怀疑,于是换了套说辞:“行,那我自己找自己的了,正好也想好好看看。”
“想好好研究研究,在旧南约复刻人家的事迹?”门罗听维拉克这意思不简单,憋着笑道。
“看看咱们有没有能用得着的地方。”
“哈哈哈哈……”门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捧腹大笑了一会儿,“旧南约和莱泽因不一样,而且我们是外来人,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就别想着那么伟大的事情了。”
“我觉得自保和抗争是一回事。”维拉克反驳。
门罗还笑得灿烂:“怎么能是一回事呢,这是两码事。”
“平民被压迫剥削、我们被驱赶利用,都是为了政府、权贵的利益,这就是一回事。”维拉克知道门罗并未觉醒,他没意识到这些东西,故而和维拉克说不到一块去,仿佛两个世界的人,“但现在讨论这个没有意义,我现在对那个书真的感兴趣,等我找到看完了,再和你好好谈。”
“行行行。”门罗压根没放在心上。
四十分钟后,二人回到了曼城的明克酒馆门前。
“你打算怎么解决?”维拉克把车停好,好奇门罗将如何重新整顿海鼠帮。
“需要解决吗?”门罗冲维拉克笑了一下就下了车,拖着费舍尔的尸体走进了酒馆。
维拉克赶紧跟了进去。
酒馆里日常坐着几十号海鼠帮的人喝酒聊天,门罗拖着费舍尔的尸体进入后,无声地中止了他们的喧嚣。
酒馆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呆呆地看着门罗与他手里拽着的费舍尔的尸体。
有人费解,有人忌惮着吞咽口水。
“海威尔,倒酒。”门罗把费舍尔的尸体扔在了过道上,自行坐在一旁,叫和维拉克打过一架,现在伤好了的海威尔给他倒酒。
“……好。”海威尔见到这场面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给门罗拿来了酒。
维拉克进去之后,只见众人都一动不敢动,唯有门罗怡然自得地喝着酒抽着烟,也保持着镇静上前坐下。
“喝点吗?”门罗晃了晃酒杯。
“好。”维拉克倒了点酒,和门罗碰了一下,“你就这么喝着?”
“不然呢?把人一个个揪出来?我又不知道都有谁,没必要。”门罗大半天没喝酒,馋得不行,刚喝了口酒,整个人就陶醉得咂巴起嘴。
维拉克借着酒杯挡住嘴,又低声道:“不怕他们暗中动手?”
“你瞧。”门罗指向了其中一个已经满头大汗慌乱不已的壮汉,“这样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