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政府都这么针对我们,这地方是呆不久了。”维拉克给费舍尔满上了酒。
“但几个人走容易,整个曼城不是说走就能走的。”费舍尔笑眯眯地道,“有没有后悔把贩枪的抓起来了。你要是跟他干,说不准很快就能攒下一笔去其他地方生活的资金。”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维拉克与费舍尔碰杯,发出重重的鼻息,表达对德莱克、贩枪组织的蔑视,“先不说我能不能活着把枪卖出去,就算卖出去了,有几万仑和没几万仑对我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费舍尔大笑起来。
维拉克分不清费舍尔因什么而笑,便静静看着他笑。
“不错。”费舍尔评价了一句。
维拉克打量起一边浑浑噩噩,颓靡的海鼠帮老大门罗:“那我们就干等着敦曼政府下手吗?”
“我们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门罗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维拉克对平平无奇的门罗升起巨大的好奇。
“他在等。”费舍尔道。
“等什么?”
费舍尔也看向了喝到眼睛都快睁不开的门罗:“等蒙勒哥人、斯德尔人来找我们,一起商议怎么对抗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