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那我也总得做些什么,要是让莫莱斯同志知道我怠慢了你们,他可饶不了我。”安德烈开起玩笑。
“有我们解决不了的问题肯定会找你的,放心。”维拉克道。
“好,那你们先收拾,我去看看食堂那边饭准备的怎么样了。”安德烈离开。
维拉克为了照顾基汀,把下铺的位置留给了他:“老师,能适应这里吗?”
“放心吧。”基汀不以为意。
“刚刚没和安德烈提你的要求,是因为他们这么久了都没解决,估计暂时也想不到办法,只会徒增他们的压力。”维拉克向先前抱怨环境不行的同志解释道,“我会想想办法的。”
“没事,忍忍也行。”那名同志推了推眼镜,也不想麻烦人。
维拉克见他好一会儿了都没套好被罩,上前帮起忙:“我来吧。”
“……谢谢。”
“没什么,互帮互助,你也可以看一下我怎么套,以后就可以试着自己来了。”维拉克侧过身子,给年轻男子留出位置观看他是怎么套被子的。
基汀收拾好,看着维拉克热心帮助别人,微微一笑,也去给其他生活能力不足的同志收拾起来。
没多久,八人的行李就都安顿好了。
只是安顿好后,大家还都站着,没躺着休息会儿。
维拉克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双手叉腰:“这墙上污渍斑斑的,等我们吃完饭回来,就先好好打扫清理一下吧。”
“好。”几人异口同声道。
转移初期,大家不适应非常正常,维拉克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能力,让大家尽早融入这里,继续开展工作。
“那我们走吧,上去透透气。”维拉克和基汀带着宿舍里的人出了门,见到其他宿舍也大都没收拾好,不过都有热心的工人过来帮忙整理,也就没插什么手。
刚刚被维拉克安抚下来的年轻男子向上走时,特意观察了一下工人的宿舍,发现确实如其所说,每间都比他们住得更拥挤,条件也更差劲:“我真没想到,环境的恶劣能一再地突破我的认知……”
听到这句话,走在前面的维拉克停下脚步,回头道:“所以我觉得莫莱斯安排我们过来意义不止于避险,也是要让出身不错但投身于革命的诸位深刻体验一下,明白我们究竟在为什么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