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不排除他委托了别人,所以我倾向于认为这是克里斯翻译的来自普鲁曼帝国的诗歌。”基汀做出推理的总结,“至于为什么莫莱斯会说是克里斯创作的,或许里面有些误会吧,可能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写的,只是出现于克里斯那里,就先入为主地认为是他创作的了。”
“我……去问问。”维拉克昨晚产生了和基汀一样的疑问,只是他当时认定了这是克里斯创作的,就强行解释了种种不对劲的地方,“您猜这是普鲁曼语,那您知道英特纳雄耐尔在普鲁曼语里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我现在不记得普鲁曼语了。”基汀将《英特纳雄耐尔》收好交给了发呆的维拉克,“你也可以再去找找有没有懂普鲁曼语的人,翻译一下。”
“……好。”维拉克接过两张纸。
基汀从书桌前的椅子上起来,走向门口:“抓紧吃饭吧,吃完饭去找皮雅芙开会。”
“老师……”维拉克攥着两张纸的手有些颤抖,他愣在原地没有动。
“怎么了?”基汀把门打开一半,又合了上去。
维拉克咽了咽口水,看了眼《英特纳雄耐尔》,又看向了基汀:“如果这真的是克里斯翻译自普鲁曼帝国的,那应该说明,普鲁曼帝国在平等论诞生之前,就已经有了远比我们先进的思想。”
基汀目光闪烁:“或许。”
“它、它。”维拉克指着《英特纳雄耐尔》,有些激动,“它最起码在一年前就创作出来了。普鲁曼帝国一年前就有了这种思想,他们那里也有人在战斗!”
基汀没说话,只是看着激动兴奋到有点语无伦次的维拉克。
这对于维拉克是巨大的意外之喜。
他正为平等会的前路,《平等论》的第十章感到迷茫,这时,忽然有人告诉他,在另一个国家里,早在最起码一年前就诞生了比他们现在还要先进的思想。
那个地方,不就正是维拉克愿意倾尽所有,只为“看一眼,就一眼”的未来吗?
“如果真的是克里斯翻译的作品,我无论如何都要去普鲁曼,去见一见在那里做着和我们一样事业的同志。”维拉克从不敢相信,转为无比期望基汀的猜测是真的。
“希望吧。”基汀也好奇起来,如果真是翻译自普鲁曼帝国,那那里为新世界而战的人,他们已经做到了何等地步。
维拉克收好纸张,长舒了一口气,平复了内心:“先去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先去见莫莱斯一面,再去找皮雅芙。”
“嗯。”基汀再次开门,二人并肩下楼,在旅馆里简单用餐后,通过地下通道赶往赌场的地下一层工作区。
临近八点钟,工作区里平等会的同志们忙碌了起来,维拉克和基汀向经过的同志们打招呼,同志们都愣了一下才点头示意。
“看来接受我还得一段时间。”维拉克根据同志们都反应说道,“毕竟我和克里斯长得这么像,换谁都得适应适应。”
“嗯,总之开头还不错,未来应该也不会很曲折。”基汀道。
刚刚他们通过打听得知莫莱斯开会到凌晨三四点,之后索性就在会议室里休息了,便边交谈边来到了主会议室门前。
“早。”皮雅芙恰好也赶了过来,和二人撞了个正面。
“早上好。”维拉克和基汀也道。
“休息得怎么样?”皮雅芙问。
维拉克刚起床的时候还有点犯困,在洗漱的时候用凉水冲了把脸就变得分外清醒了:“还不错,争取今天就把培训班的事情解决完。”
“那当然最好。”皮雅芙也巴不得早一点开始培训,“我看距离八点钟还有一点时间,想趁着你们没来,先去找莫莱斯同志谈谈作战培训的事情,没想到在门口碰到你们了。”
“刚好,我们也有些事情要找莫莱斯问问,一起吧。”维拉克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听到莫莱斯的“请进”声后,推门而入。
“怎么了?”会议室里只有莫莱斯坐在主位,正用手拍脸让自己从睡意中脱离出来。
维拉克和基汀、皮雅芙坐到了旁边,按耐不住关乎平等会未来有没有可借鉴的道路,有没有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友的关键问题,先行提问:“我想问一下英特纳雄耐尔的事情。”
“嗯,你说。”
“这篇诗歌是克里斯创作的吗?”维拉克目光如炬,盯着还有点懵的莫莱斯。
“是啊。”莫莱斯不假思索地道。
维拉克和基汀对视一眼:“你确定吗?你们是在哪找到的这篇诗歌?”
“什么意思?”莫莱斯不解维拉克为什么要深究这件明摆着结果的事。
“我和基汀老师怀疑这篇诗歌不是克里斯创作的,而是他翻译自普鲁曼帝国的内容。如果真是我们猜想的这样,那就说明在普鲁曼帝国那里,有一个和我们志同道合的组织,他们的思想远高于我们。”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