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足球赛难?”阿德尔冷声道。
“您也得理解我。”维拉克只能心里暗骂阿德尔不要脸,借用这个理由摆出自己是惨遭欺骗的受害者的姿态给他施加压力,“莱克特和我说了,现在外面局势很不乐观,平等会和政府的谈判并不愉快,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谈判失败。我现在已经无法去靠平等会了,想离开这里只能把黄金的位置问出来。”
事情已经发生,阿德尔也不想追究得过深,把和维拉克的关系搞僵,他缓和了一下紧张严肃的气氛,给维拉克倒了杯咖啡:“他是骗你的,据我所知,平等会和政府的谈判还没有什么消息。这次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我希望没有下次。”
“是吗?”维拉克佯装松了口气。
“我没有要求和你合作,没有要求你把黄金的消息也透露给我,这么做已经对你相当宽容了,你也应该遵守最基本的承诺,我希望你如果再有了新的进展,都需要再拖一段时间汇报给莱克特。”阿德尔倒完咖啡,亲自端起来递给维拉克,“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如果有什么问题,比如莱克特给你施加压力,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牵制他的。”
“您还是干脆给我一个清晰的时间吧,我需要拖多久,您觉得我什么时候再向他汇报时间不过分,算是遵守了承诺。”维拉克问。
“下个月十二号之前,不要透露。”阿德尔给了个时间。
“行。”维拉克接过咖啡,“那我就按您说的办,不管下个月十二号之前能不能再问出黄金的新线索,都不会和莱克特再透露一丝一毫的东西。要是他一直给我施加压力,我就来找您,您如果解决不了,我和他说了,那您也别怪我。”
阿德尔这才露出笑容:“放心,还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事。希望你和莱克特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