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输了的表情,那种落差感一定特别有趣。”莱克特对比赛结果信心满满,还未开始就已经认定狱警们会赢得最终的胜利。
把绷带拆开,趴在病床上的维拉克问道:“听你这么说,你很有信心狱警们会赢?”
“不然呢?”莱克特道。
“我倒觉得胜利没那么容易确定。”维拉克不敢妄断最终的赢家,但他不觉得犯人们没有一战之力。
“谁赢谁输其实都无所谓,只是一个小活动,最重要的是开心。”莱克特笑呵呵地给维拉克涂抹药膏,“黄金有什么新进展了吗?”
“没有,不过我觉得足球赛是个不错的契机,说不准那天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维拉克见莱克特始终不提他和阿德尔谈判的结果,自己也刻意不主动提起。
莱克特细致地为维拉克身上的大伤小伤涂抹满药膏:“和阿德尔谈得怎么样?”
维拉克把和阿德尔的交谈内容又说给了莱克特听。
得知阿德尔没什么底牌与自己抗衡,只是通过安全感、信任感这种东西来诱惑维拉克,莱克特当即大笑起来:“看来他真的是拿我没任何办法了。”
“他说得不无道理。”维拉克怎能眼睁睁看着莱克特坐大,监狱长之争的平衡被打破,“你们两个比起来,他确实更沉稳可靠一些,要是你们所能给我的东西是一样的,我应该会选择他。”
“第一,我能给你的东西远比他能给你的多,这一点我说过不下十遍,应当是没有什么必要赘述了。第二,我究竟会不会履行承诺的问题。没错,我是无法通过什么手段证明自己可靠。可你有没有想过,阿德尔能当上监狱长,会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吗?我有不履行承诺的可能,他难道没有?”莱克特听到维拉克说可能会选择和阿德尔合作,脸色立马冷了几分,“至于你说的,我热衷于折磨你。要是我成了监狱长,是不会差你这么一个玩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