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愿意为平等会保守秘密的那时开始,自己无论如何都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看,你不还是说不出来吗?”伯因笑了出来。
维拉克只能瞪着伯因。
他的坚持已经毫无意义。
原来这就是被辜负的感觉。
“把他带回去吧,等尘埃落定了就扭送去戴曼斯。”洛克施瑞福命人把维拉克带出了办公室。
被一路押送回房间后,维拉克失魂落魄地走到书桌前坐下,把书桌上一本又一本无用的书籍拿开,抓起了被藏在最下面的关于宣传平等会的纸张。
曾经坚持着的人纷纷开始不相信平等能实现,那个一直试图划清界限的自己反倒相信了起来。这被他视为最后希望的纸张,如今也都化为了笑话。
维拉克再一次想撕碎这些笑话,但手悬滞了半天也没下去手。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又是未经同意直接开门。
接着是几句交谈。
“我进去就好了。”
“有事随时叫我们。”
“好,麻烦了。”
维拉克听出了是伯因的声音,他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懒得转身去搭理。但几秒之后,关门声响起,伯因走近,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
“克里斯,我来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