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瞧不起维拉克的同时,他也从未被卡迈恩当成过一个真正的人。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最悲哀的一点。
两个小时后,维拉克已经将资料完全吸收,他再次看向弗莱彻,弗莱彻因为年迈,早就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起来吧,我记好了。”
弗莱彻双臂发力,身子颤颤巍巍地弓了起来。
维拉克上前将其扶起:“先坐下休息会儿吧。”
弗莱彻在维拉克的搀扶下挪到了沙发前坐下,羞辱感变得更加强烈。维拉克一会儿狠厉地逼他跪下,一会儿又温和地扶他起来,简直是把他当成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这份自如转换的面孔,更是让他感到可怕。
“要检查一下吗?”维拉克坐在弗莱彻的对面道。
“你这么深不可测,还需要我来检查吗?”弗莱彻无法抑制自己恶狠狠地瞪着维拉克。
“那就算了。”比起弗莱彻,维拉克自己自然更了解伊丽莎白,所以这只是走个过场,他还懒得和弗莱彻废话。
弗莱彻揉着酸痛无力的双腿:“晚上你最好别出什么差错……”
“放心。”维拉克倒了一杯清水推到弗莱彻跟前,“我要是出了差错,第一个死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