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张大狗觉得自己今儿已然达到了人生巅峰,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像是反贼。
就连路边一个瘸了双腿的乞丐,张大狗都要上去,一脚将乞丐面前的破碗给踢飞出去。
看着自家的饭碗被踢飞,乞丐抬起头怒视向张大狗:“差爷,砸人饭碗,不得好死啊!”
张大狗愣了一下,脸皮一沉一脚踹在乞丐脸上:“呸,什么玩意,满身臭虫的东西,你他娘的有种弄死老子。”
“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活着干什么,哈哈哈哈!”
“敢瞪眼,信不信抓你进大牢,让你尝尝水牢的滋味。”
“别啊,就这废物,丢水牢里,说话还不咕噜咕噜冒泡,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水牢在养鱼呢。”
“哈哈哈哈!”
张大狗身后几个衙役你一言我一语地嘲讽着,见乞丐还不服气的样子,干脆脱下裤子。
“来,爷爷们给你洗个澡!”
周围老百姓见状,不禁纷纷摇头,但谁也不敢多说一句公道话,只能装作没看见一样低下头赶紧走。
“张头儿,您看那边!!”
一泡尿撒完了,一名衙役指了指不远处匆匆而过的父子,有人认得那是街头的剃头匠。
据说手艺不错来着,张大狗咧嘴一笑,提上裤子:“走!”
说着就带人朝着这对父子走过去,至于那个双腿残疾的乞丐,他们才不在乎呢。
“爹!爹!求求你们,放了我爹吧,他就是个剃头匠,不是反贼的啊。”
一个孩子上前抱住张大狗的大腿。
希望张大狗能够放人,张大狗蹲下身子,拿起一把银闪闪的剪刀:“你爹一个剃头的,拿这西洋玩意给人剃头?还说不是反贼是什么??”
“不不不,这东西是上次一个洋人,送给我爹的,说什么……是理发师之间的赠与。”
孩子极力解释着。
但张大狗可不听他这个,脸色一板:“你T娘的是听不懂人话,钱,我管你这东西哪来的,想要人,拿钱!”
“我们没钱啊。”
孩子急得大哭,看着自己父亲被抓上囚车,只能继续哀求。
一听没钱,张大狗瞬间就不耐烦了,一脚将人给踢开:“去你娘的,没钱,没钱就拿命来抵,滚!再敢来纠缠,连你一起抓!”
“娃儿,快回家,快回家,别出来!!”
囚车上四十几岁的男人双手抓着囚车,声嘶力竭地喊着,看着自己儿子被踹在地上。
心里又急又怒,转而又想到家里所剩无几的存粮,眼瞅着天越来越冷,自己要是被抓进去了,这孩子可该怎么活啊?
越想越是觉得揪心,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此刻也是忍不住地哭起来。
“少爷!”
这一幕刚好被徐童和乐柔看到。
看着眼前一幕,乐柔捂住嘴,手指紧紧攥着徐童的手。
“想救?”
徐童看向她。
乐柔没点头,她怕,怕因此给少爷招来麻烦。
只是那双眼睛始终没离开囚车。
“只要想,那就救!”
徐童拉着她走上去,一边走一边道:“还记得我上次说过什么来着,只要你有权有势,你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如果没权没势,有想要做你想做的事情,手上就一定要有枪杆子!”
乐柔看着距离那些衙役越来越近,紧张得脸色发白,心跳都在砰砰砰地加速,自家少爷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咦??”
几个衙役也留意到了迎面走来的徐童两人,相视一眼,举起手上的刀迎上去:“干什么,官府办案你们凑什么热闹。”
说完又上下打量徐童一眼,看到徐童手指上那枚星眼之劫变化的戒指,眉头一挑:“小子,你这戒指是怎么回事,你和那些反贼什么关系。”
话音落下,周围这几个衙役也跟着围上来。
徐童见状缓缓抬起自己的拳头:“算你们倒霉!”
“嗯??”
几个衙役还没明白这话什么意思,一只硕大的拳头就砸在为首张大狗的脸上。
即便没有道具卡的加持,徐童这一拳砸下去,也能清晰地听到鼻梁骨碎裂的响声。
“反贼!!”
看着自家头儿被打飞出去,像是破口的沙袋一样跌在地上,其他人呆滞了几秒,也终于回过神。
举起刀就朝着徐童砍过来。
徐童手指成爪,使出五禽擒拿手,抓住一名衙役的手腕向外一翻,另只手五指并拢呈鸡喙,铁锥一般戳向衙役腋窝下。
轻轻一下,衙役就倒在地上,半边身子都像是散架了一样。
徐童一脚踹上去,当场将人踢昏过去,对于其他几个衙役也是如此,骤雨般的拳头,既有近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