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损心、黄损神、毒损命,前良鸿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5%的力量增幅,确实很诱人,但谁能想到就算是玩家经过各种道具加持的体质,居然也会被折磨成这幅模样。
徐童也不着急,随意坐在地上,等良鸿再清醒一点,反正这个地方很隐秘,需要穿过几个狭小的拐角才能走进来,而这样隐蔽的死角,整个巢穴到处都是,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手段,想要找过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点燃雪茄,慢慢地去烘烤,现在自己不仅仅是喜欢上了雪茄的味道,还很享受烤制的过程。
顺手还不忘从道具册里拿出两罐可乐放,一罐丢给良鸿,一罐放在自己手边。
深吸一口,炙热的烟云在舌尖上缠绕一圈后,被他咽下去大半,就像是品尝一块牛排,细细品味着里面的不一样的滋味。
直至烟云被吐出后,缭绕的云烟围绕在他周围,凝而不散,散发着独特的香味。
直至此时,才算是完成了第一口雪茄的动作,整个过程繁琐、很慢、但却给人一种唇齿留香的后味,以及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我的父亲是个烂赌鬼,每次回来就经常打我,有一次,他把我按在墙上,把我打得遍体鳞伤,我……永远没办法忘记,他……”
说到这里徐童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微红的眼圈里闪烁着泪珠。
良鸿抬起头,斜着脑袋看着他,皱了下眉头:“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徐童举起手上的可乐,放在嘴边轻抿上一口,却没有回答良鸿,而是继续道:“他后来死了,被我杀死的,我用刀捅了很多下,具体多少我不记得了。”
说着他看向良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说这些,可能是觉得,我们都只是一只可怜虫吧。”
可怜虫?
良鸿一怔,心想自己哪有这么惨的身世,可转念一想,我现在的样子,又比他好到哪去?
脸上释然一笑,点了点头:“没错,可怜虫,我们都是可怜虫。”
说着举起手边的可乐,朝着徐童举起来。
两人隔着空气相互举杯,直至一口气把手上的可乐全部喝个干净,刺激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才一脸满足地一起打起长长的饱嗝。
像是在较劲谁打得更响更长,很幼稚的行为,却是两人相视一笑,脸上更多了几分轻松。
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就这么简单。
“说说吧,喊我来不会只是为了我那50点剧本分吧。”
有了刚才的小插曲,良鸿终于重新提起精神,把身子坐直起来,示意徐童直接说来意。
“简单!两个字,帮我,三个字,帮帮我,四个字,请帮帮我。”
徐童竖起自己的四根手指,说着就向良鸿共享了自己的特殊剧情任务信息。
良鸿仔细看了一遍后,抬起头:“不行!我们的任务有冲突。”
这个答案并不意外,甚至在徐童的意料之中。
“但你心里清楚,我家大人杀死了塔娜小姐,并且拿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偷还是抢,手段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她会成为新的母皇,而导致这个结果的罪魁祸首,正是你,哦,至少在八号心里是这样想的。”
徐童言词直指要害,令良鸿一时语塞,居然没有办法辩解。
因为事实真的是这样,否则自己胸前的伤口又是怎么来的呢。
但这番话从徐童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他很不爽,说到底自己也是被眼前这家伙给害的,现又这样说,如果不是念及方才两人还算是愉快地接触,现在他即便不动手,也已经甩袖走人了。
察觉到良鸿脸上的不悦,徐童立刻把话题给拉回来:
“你我都是玩家,从游戏的角度去看,你、我才是这场剧本走向的主宰。
就像是棋盘上的车马炮,他们比卒子强,或是横行无忌,或者翻山越岭亦或是左冲右突。
但如果需要,弃车保帅的时候,难道我们还需要问一下棋子的意见么?”
良鸿眼神一亮,徐童的话,还真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一直以来他们用的是参与者的角度来渗入进剧本世界,按照着剧本的规划和任务指引的方式顺着主线的方向自己去摸索着走。
却从来没想过,自己去主宰游戏的走向。
既然自己是玩家,这难道不该是自己操控的游戏么?
其实徐童的说法,掺揉着许多偷换和错误的引导方向,他当然不会告诉良鸿,这么做的前提是你的手上,必须有能够引导走向的关键王牌。
更不会告诉他,这里是剧本世界,并不是电脑游戏,每一次妄想把剧情拉偏的做法,都是在踩着钢丝绳冒险,毕竟说到底,命只有一条。
当然这些丧气话他是不会说的。
正如卖保险的也不会告诉你,你买的意外险属于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