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些秀才再能考上举人,那这考绩不给他评个优,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得了优异考绩的人,升官那自然是指日可待。
这如何不让县令的心里,火热火热的。
果然,时姜没有让他失望。
躬身回道:“在下定当不负大人所望!”
“好好好,如此甚好。”
县令哈哈大笑,满心舒畅。
等到他离开学馆,上了马车后,师爷很是不解。
“大人,那名时先生可是位女子啊!”
县令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女子又如何,她又不是去考科举,不过是教学生罢了!”
若是女子考科举,去当女官,这不用师爷多嘴,他也定会觉得荒谬。
可时姜只是做一个老师,教导学生如何读书罢了,又碍不到他什么,他为何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时姜教导十三名学生能考出十三位童生的本事,放眼天下,恐怕难出其右。
而此时,晋巍已经和温家走完三书,已经在请期,只要温家同意晋家择定的日子,便能迎亲了。
温母知道,走到这一步,女儿的婚事,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伤心之下,根本就不掺和请期的事。
当然,温雅如此刻也并不在乎温母的想法,只一门心思想到,她即将嫁给如意郎君的开心和快乐。
即便回来后,贴身丫鬟惊呼她脸上留了疤,她也觉得这是她为了爱情和自由所付出的功勋证明。
更是把之前跟着她,被她赶走的秋莲给换掉了!
因为她被赶回来后,在温母面前胡言乱语。
在温雅如看来,温母会这么抵触晋郎,与秋莲这番胡言乱语脱不了干系。
晋家和温家的这次请期,不过是走个形式,一个想嫁,一个想娶,很快就定好了时间,在院试前两个月,日子定在五月十六。
当时姜收到家里的信,得知这个消息时,不过是一笑而过。
如今,不过才刚刚开始呢!
温雅如这次嫁过来,所列的嫁妆,让刘氏的脸差点黑了下去。
时姜嫁过来,虽说大多数是书籍,可还陪嫁了不少铺子和庄子还有良田。
更别提金银首饰等物,不然她也不会眼红的跟时姜的陪嫁勾结,贪墨时姜的银钱。
温雅如的陪嫁不是说不贵重,可全是什么古玩字画,再加上书籍之类的,铺子才陪了两间,据说还不怎么赚钱。
至于金银首饰,少的可怜,原因无它,因为温雅如从小喜欢女扮男装,这些金银首饰只有待客时才会戴上一戴,平时都用不着,自然她的首饰盒里的这些也就少。
原本还有温母替她扫尾,把自己的嫁妆贴补一些给这个女儿,可温母因为反对这门婚事,根本放手不管温雅如的事,贴补没有了。
更别提什么庄子和良田了,温家出的基本都是读书人,跟时家这种富户完全不同。
银钱上,温家是绝对比不上时家的。
当然,也因为温家的小姐,不光光只有温雅如一个。
而时家,就时姜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舍得她嫁人后因为银钱上的事情吃苦。
所以,给她的嫁妆甚是丰厚。
有时姜的嫁妆单子在前,温雅如的这份列的嫁妆单子,在刘氏的心里,不过是空有其表罢了!
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更别提儿子再三的叮嘱自己,在成亲前,不准给温雅如气受。
不然,他可能会被青松学院赶出来。
想到这,刘氏只能咽下心中的不满,挤出一抹笑容来应付温家的人。
因为时姜和离的原因,这次晋巍和温雅如一成亲,刘氏可以说一点都没有拦着儿子跟儿媳妇圆房。
不过,等到了第二天,晋巍带着娇羞的温雅如过来请安时,刘氏的脸拉的比马脸还长。
一想到自己儿子被个妖精迷了去,刘氏心里头就酸溜溜的难受。
只是,有温雅如的祖父在,就算刘氏有再多的难受,也得憋着。
随口喝了一下温雅如敬的茶,刘氏给了一封薄薄的红包,就撑着头表示身体不舒服,让他们先回去吧!
看着眼前的儿媳妇,又不能折腾她,实在让刘氏憋屈,还不如打发了,眼不见为净。
温雅如却不知道刘氏心中的想法,只觉得婆婆和善,心疼她新婚,不让她伺候。
为此,温雅如到了她和晋巍所住的院子后,特地送了一个她亲手画的观音像过去给刘氏。
刘氏收到新儿媳亲手画的观音像时,又给气个半死,真叫丢也不好,烧也不好,只能让下人收下去放起来再说。
因为时姜上次的关系,这次成亲前,晋巍就喊了刘氏去买些下人回来,也免得再次发生时姜那般的事情时,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