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姨娘实在不必如此伤心,也不必担心,毕竟我父母二人从未想过认回你。俗话说的好,生恩不如养恩大,再加上你跟赵老爷父女情深,硬要拆散你们父女,想必我父母也是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的。”
时姜根本没把赵青青的刚才那番哭诉听进耳中,只是笑眯眯的对着赵青青说道。
赵青青听到时姜喊她赵姨娘时,那心就如同刀割一般,看着时姜的眼神,恨意如同实质。
只是,现在时姜有赵成替她撑腰,她无论如何却都无法现在对时姜进行回击,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怨气。
“姐姐教诲的是,妹妹铭记在心。”
赵青青缓缓对时姜福了福,服了个软。
赵老爷见状,顿时打了个哈哈,招呼着赵青青坐下一起吃饭。
大家都各有心思,这顿饭除了时姜和阮公子,吃的简直一言难尽。
等回去客房的路上,赵成恨铁不成钢的对时姜说道:“这家里的饭菜我看你吃的还真香,难道不觉得食不下咽么?”
时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回道:“食物又没有罪,也没有错,为何不能吃得香?而且,若是我食不下咽,那不是如了别人的意!”
阮公子哈哈大笑,点头称是。
赵成听了他们这话,顿时一愣,回头想想,好像确实如同时姜说的那样,何必为了自己不喜欢的人,委屈了自己的嘴和肚子?
等他醒过神来,时姜和阮公子已经走远,他连忙追了上去。
“那姓阮的公子是何来头?”
赵青青拧着眉头,悄悄地从假山后面转出,看着远处的几人,看那赵成,对时姜仿佛情根深种,她必须赶在时姜进赵家的门之前,把她给解决了。
她刚才因为赵成和时姜的原因,把这阮公子给忘记了。
现在才想起,能和赵成结伴而行,绝对不可能是一般的人。
想到那阮公子腰间所挂的玉佩,赵青青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忘记了自己曾经在哪见过。
她想了想,总归心中有一丝不安,画了那玉佩的画像,用飞鸽传书传给了付清云。
时姜在赵府的这几日,赵青青几乎天天都端着甜水燕窝等补品来找她,每次都会心疼的看着时姜,说自己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可怜姐姐却是跟着爹娘在乡下受苦,所以,要好好给她补补。
看着赵青青的劣质表演,时姜看的很是津津有味,对于对方送来的这些补品,她虽然笑纳了,却不曾当着赵青青的面吃过。
不过,赵青青留下补品离开,再派人去收拾餐具的时候,那碗里都是空的。
得知这个消息,赵青青晚上睡觉都睡的香甜了许多。
为了不引起时姜的怀疑,再加上她平时也确实会每晚喝一盅补品。
如此过了十来天,赵青青知道那药效的厉害。
再过个十天半个月,时姜必定会浑身难受,就算去找大夫看病,普通大夫也只会认为是风寒着凉导致的。
只要大夫给配了这种治疗风寒的药,喝下之后,犹如火上浇油,让病情更加的严重。
就算赵成带着时姜快马加鞭的赶到京城,也得一个月的时间,以时姜的身体,根本就撑不住那么长的时间。
恐怕不到京城,就会香消玉殒。
就算赵成怀疑,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来。
想到这,赵青青心中就一阵舒爽。
而此时,周青礼跟人鬼混了好几天,直到口袋空空如也,又欠了一屁股的债,才记得回家,询问时兰跟时家夫妻认亲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只是,他没想到,回家一看,家中的灰尘都已经薄薄的一层了。
原本伺候时兰的丫鬟仆妇早就被时兰发卖了换银子给他花用,如今家中时兰不在的话,就根本没人会打扫卫生。
周青礼先是生气,觉得时兰越发胆大,居然一直不回,随即又心喜起来。
若是时兰没回,那是不是证明时家夫妻对这女儿还是有感情的,这是留着时兰在时家饭馆住下了?
越想周青礼越觉得的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大,他又耐下性子来,在家多待了两天。
可还没见时兰有回来的迹象,顿时心里有些生气,认为时兰即便跟时家夫妻和好如初了,那也不能忘记了她已经为人妇的事情。
哪有嫁了人的妇人,长期住在娘家的道理。
而且,周青礼觉得,正好趁这机会,正大光明上时家去接时兰回家,以证明自己是时家的女婿。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没有半个铜板,去丈人家总不好双手空空,周青礼只能去了周母那里讨要了一些铜板,去买了一瓶浊酒和一包红糖,算是礼物,一摇三晃的往码头而去。
时家夫妻俩自从时姜跟着赵成还有阮公子他们一起去了赵家后,就心中满腹心事,生怕女儿出事,又怕自己冒冒然找上门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