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勾结匪贼,绑架我时家人,勒索钱财,谋财害命。二告魏三清以妾做妻,按大律例当杖九十,并改之。三告魏三清谋害袍泽杨二郎,以达到霸占其妻室的目的,此乃重罪,小人不敢胡乱说,一切当听从大人发落。”
时姜这些话说的并不算多大声,可听在来吃喜宴的众人耳中,却恍如惊雷在耳畔炸裂开来一般。
若是时姜说的都是真的,这魏三清就算是被千刀万剐,那也是轻的。
魏三清早在时姜说出第一条时,就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等听到第三条时,整个人面如土色。
口中只是慌乱的喊道:“大人,冤枉,冤枉,我并不曾做过时姜口中所述之事。”
只要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时姜所说的也不过是一面之词。
魏三清只怕这大人听信了时姜的话,不问青红皂白,直接砍下他的脑袋。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他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不管如何,他总得拼命一搏才是。
不然定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魏三清的脑子飞快的转动,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脱身。
一时间,魏三清和时姜两下僵持,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众人不知道该信谁的话才好。
那大人却是轻笑了一下,眼神轻飘飘的朝魏三清的身后瞧去。
听到面前这大人的轻笑声,魏三清直觉不好。
“大人,我愿作证,姜娘所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