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别让我查出来你们是哪个安保公司的,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在唐父的叫嚷下,他被暗卫丢出秦家门外。
唐母,唐雅也被霍家暗卫压着离开秦家。
走到门口的时候,唐雅突然回头。
她楚楚可怜,执拗地咬着下嘴唇,眼里却迸射出仇恨的火花。
“秦景岑,你当真不会娶我吗?”
秦景岑单手插兜,姿态优雅:“唐小姐,我想我之前说的很清楚。”声音温润动听。
“好!我记住了,你别后悔!”
唐雅转身仰着高傲的脖颈,大步离去。
唐家人走后,秦家的情绪并不轻松。
“这都什么事啊!”秦昧一脚踢在眼前的大理石桌。
“嗷嗷嗷——”
刚踢完,二少嗷嗷地叫。。
他这一脚力度不小,隔着脚上的鞋,把他脚趾都踢疼了。
“景岑,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安国面色威严,锐利双眸直射大儿子。
秦景岑端正姿态,解释道:“三年前,我就发现唐雅跟南宫家长子的纠缠,那时候公司还在上升处于不稳期间,就没把这事告诉您。
我派人盯着唐雅发现她堕胎,出了这样的事我跟唐雅不可能再结婚,我以为唐家今天是来退婚的,没想到他们不知道从哪知道,阮阮是公司的第二大股东找上门来逼婚。
唐家所图非常明显,唐雅肚子里怀着南宫家的孩子,这婚是不可能结,也不能结。”
秦安国质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秦景岑:“我发现唐雅跟南宫昶纠缠时,就找唐雅谈论起过婚事,告诉她两家的婚约随时可以解除,她一直犹豫不决。
好巧不巧南宫家的人突然出现,他们拿出我派人盯着唐雅时,拍到她跟南宫昶在一起的照片,以此威胁警告了我一番。
从那以后,唐雅没有再提过婚约的事,我也一直在等着唐家的主动。”
毕竟那时候,唐雅对南宫昶可谓是死心塌地,他认为两家婚约早晚都会解除,只是时间问题。
秦安国咬牙,冷声:“这种女人就该在发现的时候,跟她彻底两清!”
秦大少苦笑,若是可以,他又何曾不想。
只是那时候公司在上升期间,南宫家派人对他传递的威胁,一旦他这边有什么行动,势必会影响到家里。
南宫家族,那样的权贵不是秦家能招惹的。
一不小心,将万劫不复。
他赌不起。
秦阮听完大哥这一番话,眸底神色幽深而阴寒,原来大哥曾受过南宫家的威胁。
……
北城。
某栋居民楼宅内。
丽丽把自己独自关在灯光通亮的屋内。
她坐在桌前抄写地藏经,速度飞快。
距离秦阮所说的子时就快到了,她要加快速度。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咚咚……”
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丽丽,你还没睡呢?”关心的问候随之响起。
听到门口的动静,丽丽因为紧张手上的笔滑了一下,眼前的一篇字都毁了。
她回头,冲门口语气不悦道:“妈,我在赶论文呢!”
“那也要早点休息,明天再写也是一样的。”
“知道了!”
丽丽把眼前的字团成一团扔了,又重新写。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
晚上十二点,丽丽还没抄写完地藏经,急得她脑门都冒出细密的汗迹。
在十二点半时,她终于都抄写完了。
子时还没过。
丽丽看了眼桌上的空碗,跟一把水果刀。
她拿起刀,把手腕送到碗前。
丽丽咬了咬牙,刀轻轻划动手腕。
疼!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腕间滴落出鲜红的血液。
一碗血很快满了,她赶紧找工具包扎伤口。
因疼痛,她脸色都变得扭曲。
丽丽站起来,手捂着疼痛难忍的手腕伤口,双眼直勾勾盯着眼前的碗。
里面的血并没有少,丽丽的心提上来。
秦阮说过,只要碗里的血没了,她就会安全的。
为什么血没有动?
为什么?!
丽丽身形微颤,被未知的不安恐惧笼罩全身。
就快到一点了。
血为什么还是没有少。
快点,快点啊!
丽丽心里焦急,双眼死死盯着桌上的那碗血。
她回想秦阮说过的话,灵光一闪。
张嘴神经兮兮念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