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她内心的种种情绪,连忙出声解释:“韩娴,那个女人离开家后去找大伯了,我就把这消息透露给大伯母了。
你也知道大伯母的脾气,她把大伯跟韩娴两个人堵在酒店里,场面闹得很难看,这件事也闹得很大。”
“有多大?”秦阮眯起双眸。
“今天大伯母找上咱们家了,说是找爸要个说法。”
秦阮眸光沉下来:“要什么说法?韩娴跟大伯早就勾搭在一起,这事我们还没找他们呢!”
一听是韩娴跟秦安民的事,秦阮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弯。
她还以为父亲跟大哥出事了。
秦昧认同地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跟高兰月吵起来了。
那个女人撒泼打滚说什么也不走,还指着我鼻子骂我,小爷长这么大除了老头子跟大哥,还从来没人这样骂过我,那个女人简直就是泼妇!”
秦阮脚步继续前行,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今天中午。”
“知道现在的情况吗?”
“大哥跟大伯母打太极呢,爸的身体最近不太舒服,没让他出面。”
“那就行,我先上楼去拿包,我们一起回趟家。”
“好,我等你。”
两人走到宿舍楼下,秦阮上了楼。
秦昧就在楼下等着她。
……
秦家。
秦景岑坐在大厅内。
他坐姿端正,修长手指敲打着放在膝上的笔电,处理公司堆压的文件。
还要时不时的去敷衍,在他对面喋喋不休的中年女人。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高兰月,大伯秦安民的老婆。
高兰月的嘴巴就一直没停过:“我说景岑,你大伯被韩娴那个狐狸精勾搭,这就是你爸放任的错误,你们要是没个说法,我今天是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