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存玉对外头的事知道的不多,这会儿听到有人责骂她三哥,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太平图的确是我要送的,只是这图还在族地,托人送过来也要好些日子才能到罢了,想必我三哥也该会对外解释,为何还有人会胡说八道?”萧存玉问道。
她这喜怒都放在了脸上,更让人觉得她是个天真简单之人。
“萧解元毕竟只有一张嘴,也堵不住悠悠众口啊?且最近有一落魄老书生,突然大闹书院,说萧解元抄袭了他年轻时所做的词句,那老者在书院门口闹得厉害,哭哭啼啼很是伤心,差点气死过去,以至于萧解元的名声陡转急下。”章修己对此事了解不少,开口向萧存玉解释道。
提到这事,在场极为公子似乎都有话说。
很显然,此时几乎到了同龄人各个都知道的地步!
“那老者年岁已大,土都埋到了脖颈,没有理由冤枉萧解元,萧解元有才学是真,但追捧之下,为了颜面难免也会做出些糊涂事儿来,且那词句是萧观棠几年前借用的,那时候应当是年幼不懂事吧?”一位公子开口说道。
“当初年幼,如今可不小了,被人指出,怎么还能厚着脸皮不承认?”袁亿讽刺了一句,“萧七郎君回去之后还是劝劝令兄,那老头都是要作古的人了,莫要让人死不瞑目,也可惜萧观棠,生得一表人才,没想到竟做如此卑鄙龌龊之事!”
萧观棠,不知是让多少读书人羡慕嫉妒。
年纪轻轻、得人尊重,好几位大儒对他都称赞有加。
这样优秀的人,突然之间身上多了许多污点,少不得有人想要添油加醋让他永远翻不了身。
“袁亿,你偷我东西!”萧存玉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喊了一声。
“!!!”袁亿正要继续评鉴萧观棠的品性,听到萧存玉的话,立即站了起来:“真是无礼!我何曾拿你的东西,当着太子和王爷的面,你也敢胡乱攀扯!?”
“就是你!”萧存玉红着眼,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那可是我爹给我的遗物,袁公子,你就还给我吧!就藏在你怀里呢!我看见了!”
袁亿面红耳赤:“我没有!”
“就是你!可怜我从小没了爹娘,我爹留给我的东西本也没多少,尤其是这个宝贝,我总是贴身带着,生怕丢了,结果竟被你偷了去……”她开始哭。
她哭起来,不娘气,还有种少年不愿意低头的倔强。
“什么宝贝?”鲁王看他哭,都忍不住的心疼,“袁亿,你是不是真拿了他的东西?”
“王爷!没有的事!”说着,愿意立即掏出怀里放着的东西。
有一方帕子,看上去是女子用的、也不知谁送的,然后是几张银票,还有一块金丝玉蝉。
“可是这玉蝉?”鲁王被这美色一迷,根本不想思考。
“王爷!这是我的东西,今日本是要带出去配个合适的穗子,不是萧七郎的物件!”
“就是我的。”萧存玉却一口咬定,“你看我这么可怜,这玉怎么可能是你的?袁公子,你想要以大欺小不成?且你又富有,为什么贪我一块坠子?你冲我道个歉、还给我,我不和你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