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的靠近。

千岁只觉得浑身僵硬。

凌深的手一用力，千岁的身子就稍稍往凌深那个方向倒去。

凌深附身，凑到千岁耳边，轻轻道了一句。

“别对谁都摇尾巴！”

千岁一愣。

凌深凑到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加上低沉清冽的嗓音，让千岁整个人都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千岁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凌深估计是看到她上了千慕辰的保姆车。

千岁缓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凌深说完这句话，便撤去自己给千岁带来的压迫感，他低头，看向千岁后腰的大蝴蝶结，伸手替千岁整理了一下，然后道：“蝴蝶结歪了。”

千岁就那样站着，让凌深帮忙处理。

等凌深处理完了，他便伸手，摸了摸千岁的小脑袋，然后语气温柔道：“去吧，演出快开始了。”

千岁听她的话往前走了几步。

走了几步之后，千岁再次停下，回头，她看向凌深。

凌深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西装裤，他站在走廊中间，阳光洒在他身上。

时光跟阳光重合，把千岁的记忆拉到记忆深处。

千岁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十几岁少年的模样，他也是这样，站在那里，看着她。

千岁看着凌深，眼神变得动容。

千岁终于开了口：“凌深。”

凌深嗯了一声。

千岁又道：“我好像，很久之前就认识你了。”

在很久很久之前，在她不记得的时候，或者是在她忘记的那段时间里，她跟凌深，或许早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