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将传票撕毁了,已经分辨不出什么。”
申知县气极,很想反问一句:谁给你的勇气?
但嘴上又喝问道:“你凭何认为是假的?若是凭空捏造,定饶你不得!”
秦德威不慌不忙的说:“众所周知,太祖高皇帝定都于金陵,都城内自有体制管辖!
应天巡抚原本为督粮江南而设,向来不管南京城里的事情。
但这位鲁大郎却自称应天府标下,频频登门骚扰在下!在下有理由怀疑这是假冒的,打着应天巡抚旗号招摇撞骗!”
面对秦德威的无中生有逻辑,申知县懒得多说了,公事公办的说:“先将人关押起来,然后行文给抚院!”
其实就是请盛巡抚随便派个人来做鉴定,确定嫌犯“真身”。
以南京城和句容县的距离,公文次日就送到了盛巡抚的手上。
看明白了来龙去脉,盛巡抚感到这简直就是羞辱!堂堂巡抚派出去的传令亲兵,居然被区区县衙扣住了!
在惊怒之余,盛巡抚又感到一丝丝的奇怪。
在他原本推演中,秦德威的对传票的反应无非就是两种。
要么自信大意,跟着传票就过来了,那样己方所有人最省心了。
要么就少年气盛,面对传票直接拒绝过堂,撕传票赶人都不是不能理解的。
可秦德威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虽热撕掉了传票,然后又故意反告一个小军士,究竟是什么意思?
上来就想短兵相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