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产生怀疑,也不利于自己在官势力里的名声。
再说按照历史进程,魏国公估计很快就要第一次被解除职务,宅家当富家翁了跟他合作啥都图不到。
所以秦德威婉拒说:“明公实在说笑了,您已经如此富贵,还能看上钱庄这样的业务?还是不要折杀在下了!”
徐鹏举确实想赚钱啊,国公家业大开销也大,而且爷爷去世时,把很多家产都分给了小叔叔徐天赐,搞得徐鹏举手头比老国公们紧张多了。
没理会推脱之词,徐鹏举又问道:“我又不是强取豪夺,你就直接说入股行不行。”
秦德威倒不是怕魏国公,魏国公再尊贵也管不到人事情,只要他敢伸手,分分钟几十封奏章弹劾。
就是犯不上和一个国公,便找了个借口解释说:“说起源丰号钱庄,其实明公你并不合适入股,对您也不好!”
徐鹏举就奇了,“只是生意而已,怎么不好?”
秦德威又继续解释说:“钱庄里很多都是官府业务,魏国公你这身份,并不合适参与进来。”
其实不是不合适,是犯忌讳,是武官插手官府的大忌讳。你一个守备南京的国公爷,参与地方官府业务,想谋反吗?
徐鹏举不以为意的挥手道:“这都好商量,若肯让我入股,就先停住官府业务,然后我把各卫所的业务拉进来!”
秦德威苦笑道:“明公你这样太过于张扬了,不利于你韬光养晦之道。听在下几句劝,这两年还是收敛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