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德威便告状说:“昨日申知县先是毫无道理的夺了在下叔父差事,又下令毁去前代成规,蓄意打压与在下关联的钱庄!”
这简直是无理取闹!严府尹很恼火的喝道:“这都是知县权责所在,哪能谈得上枉法?
再说知县如何执政,又与你何干?你一个区区生员,还妄想操持县政不成!”
看着严府尹要发火,秦德威毫不在意,振振有词的说:“可是昨日申知县已经开始审理在下反告县民项金斗的案子!
在下身为原告,偏偏同日被知县如此刻意针对,这必定是偏袒被告,利用职权对在下这个原告进行打击报复!
申知县行事如此明目张胆毫无顾忌,不是枉法又是什么!难道在下这个原告就活该被蓄意打压吗!”
严府尹:“......”
在都市传闻中,小学生不但是南京城第一诗人,据说还是第一刀笔状师啊,只是如今顾忌生员身份轻易不出手罢了。
去年前任知县冯恩快被都察院弄进监牢时,小学生只靠着状师身份就力挽狂澜,硬生生在公堂上把冯恩捞了出来。
秦德威长叹一声,非常诚恳厚道宽容坦率的说:“在下并不想把事情闹大,所以迫不得已之下,只来府衙上告啊,府衙县衙毕竟是上下一家。
不然在下早就拿着状纸,去城东北南京都察院上告了,就是多走几步路的事情,但那样就太难看了。
在下这份用心良苦,也请京兆尹多多谅解啊!京兆尹?京兆尹?您怎么不说话?”
严府尹听着秦德威在公案前哔哔哔,只感头痛欲裂,他知道秦德威很难缠,但踏马的也想不到如此难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