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特意来要的感谢你们替我把刀找回来,并送到我的手里,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可以提一个不太过份的要求。”
“刀?”一听岳斯这话,左千户便明白面前这个人是冲着自己押运的魔刀来的。
只是,不等左千户发难,只见岳斯背后升起一道圆月不,并不是圆月,而是一面银镜。
银镜光洁,映照着月光,仿佛是又有一颗月亮升起。
被那镜光一照,锦衣卫一众人忽然觉得思维停滞,动也不能动,僵立在原地,竟是中了定身法。
“就知道和你们说不到一起去,还得靠这种方法。”
岳斯施施然地走到锦衣卫的队伍当中,瞥了那傅天仇一眼,然后掠过了他,走到载有铁盒的马车旁,单手一招,铁盒便飞到了他的手中。
符咒、封铅都不管用,岳斯掀开了铁盒,从中拿出了阿弥陀佛禅刀。
“好重的杀孽啊,连一年的时间都不到,因为你,造成了多少的杀孽啊!”
拔刀出鞘,岳斯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从他手中离开多时的禅刀,这刀每斩杀一人,其威能便会增强一分,原本在岳斯手中不过杀了几个劫道的强人,除了本身的神兵利刃属性之外,不过是勾动人的贪嗔痴恨的能力,如今这把刀之下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生灵了,哪怕只是所处,便能引动无数人的“业障”,以这把刀来个“现世报”。
刀身刀鞘的装具都因为无数的“业障”变得更加详细丰富。
例如刀身一侧,原本的嗔怒明王形象变得更加立体且复杂,一面四臂,盘坐于莲台石座之上,左手持索,右手持剑,眉头攒起,牙关紧咬,身上有无明业火为衫。
另一边,清风月池两姐妹见岳斯得手,也冲了出来,不必什么陷阱伏击,高人一出手,什么问题都解决了,眼中带泪地冲到囚车前,把傅天仇从囚车上解下来。
只是傅天仇同样也在岳斯银镜之光的范围内,同样被镜光定住,不过有个本领高强的知秋一叶在。
“不是定身术至少不是我学习的定身术。”知秋一叶检查了一下傅天仇的情况,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是阴气入体,干扰了魂魄的运转也就是中邪了,就相当于是被冻住了,只需要一道符咒就可以了!帮我把傅大人的嘴掰开!”
这种事情是当女儿的做起来比较好,傅清风对自己老爹抱歉一声,然后强行撬开了傅天仇的嘴。
知秋一叶拿出一张符咒,用法力点燃之后,带着火地塞进傅天仇的嘴里:“驱鬼逐魔令!”
法力激荡,傅天仇咳嗽了几声,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清风月池”看到自己的两位女儿,还有一干家丁下属,傅天仇感慨万千。
而清风月池两姐妹见到自己老爹憔悴的模样,还有手腕上被镣铐磨出的伤痕,很明显一路上受尽了折磨,不禁眼中带泪跪倒在傅天仇的面前:“女儿无能,让父亲大人受苦了!”
那些家丁有样学样,纷纷跪倒:“属下无能,让大人一路上受尽折磨!”
傅清风的眼睛忽然转向了骑在高头大马上,保持着挥刀姿势的左千户,拔出剑来上前而去:“你这奸贼,就是你害得我爹爹变成这幅模样,纳命来!”
旁边的知秋一叶是个明白人,并且还从岳斯这边得到了内幕消息,知道了傅天仇被陷害的真相,与这左千户无关,当即用朱砂在手中画符,使了一个定身法定住了傅清风,不让她夺走无辜人的性命。
外面这么热闹,宁采臣肯定是睡不着,探头探脑地出来看,见到傅清风这种表现,低声自言自语地说到:“果然,兄台说的没错,这能在朝中当大官的没一个好人,虽然女儿打着忠孝的旗号行事,却是依然迁怒于无辜”
但左千户却浑身一抖,竟是靠着意志挣脱了魂魄上的束缚,从高头大马上一跃而下,看着面前哭哭啼啼跪倒一片的众人,手中长刀一挥,说到:“你们这群乱臣贼子,竟敢袭击朝廷押解钦犯的囚车,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视同谋反!”
“我爹本来就是被你们这些奸臣所冤枉,背上了十恶不赦的罪名,谋反就在被网罗的罪名里面,我们都是被株连的人,现在再背上谋反的罪又怎样!”
傅月池拔剑,冲着左千户倔强地说到。
左千户不理傅月池,因为对方说的有道理,无论是不是被冤枉的,傅天仇身上的罪名反正已经是被朝廷给定下了,他的女儿家丁必然是被株连的,现在劫囚车只是把这份罪名给坐实了而已。
并且比起坐以待毙,她们这样做反而挣得了一线生机。
见自己辩驳不过傅月池,左千户反而对傅天仇说到:“傅大人,你要想想清楚,作为朝廷大员,礼部尚书,朝廷要治你的罪,还需要皇上那里走上一道,你随我上京,还有洗脱冤屈的机会,现在畏罪潜逃,反而是把罪名坐实!”
傅天仇一副忠肝义胆的表情:“左千户,陛下身边有小人啊,被奸臣蒙蔽不知民间疾苦这件事与我女儿们和属下无关,你带我进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