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负心汉报仇,我苦练剑术,终于有信心与你一战,却没想到被你轻易地击败,之后我苦练剑术,在这几年的时间里不断向你挑战,便是为了如此。”
“这种事情,大家都不想的嘛!”燕赤霞无可奈何地摸着自己的大胡子:“谁都有年轻的时候,我年轻时候什么样子,你也是了解的,为了不让自己英俊的面貌害人害己,我胡子都不刮了,留着这一副大胡子,还专门晒了很长时间的太阳,把皮肤晒黑晒得粗糙,衣服也是穿得非常粗糙而且你说的那些女子,我也基本上是记着,我从来没有回应她们的感情,不说留种了,连留情都没有,何必怨我。”
“而且我离开了她们对你来说不是更好,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追求她们不对,我从未爱过其中任何一个,你却对她们都有感情,花心的不是我,原来是你夏侯。”
“哼,这些事情就不再提了。”夏侯剑客拔出长剑,指着燕赤霞说到:“今日我得高人指点,知道你我二人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我也不奢望击败于你,这一场是我找你较量的最后一次,无论胜负,我都不再纠缠与你,到了如今我找你较量,却并不是为了她们,只是为了证明我自己!”
“拔剑吧,燕赤霞!”
燕赤霞拔出佩剑:“好,我就陪你再较量着最后一场。”
言罢,两人舞动长剑,冲杀在一起,虽然口头上说是较量,但是招招都是奔着对方的要害去的,似乎是谈崩了,一言不合就要把对方斩杀当场。
最开始的时候,燕赤霞和夏侯剑客两人还只是最简单的剑术拼杀,但毕竟是前后比试了七年之久的老对手了,对方的招式反应已经烂熟于心,百余招之后双方依然没有分出个高下,谁也没能胜得了对方一招,便开始斩出剑气来厮杀。
剑气奈何不了对方,反而对原本就破旧的兰若寺进行了二次伤害,寺庙中的石刻上落下一道道的剑痕,就好像一道道的伤疤一般。
屋顶上,宁采臣被岳斯提溜起来,一起站在屋顶上看热闹。
看到剑气纵横,宁采臣担心地问道:“兄台,他们不会殃及到我们这边吧,我还是下去比较好。”
“唉,放心,我用法术将我们保护了起来,他们的剑气到不了我们这边,他们甚至都无法察觉我们的存在,避免我们让他们分神,使对决出现不必要的变数。”岳斯拍了拍宁采臣,让他放宽心。
有了岳斯的保证,宁采臣才正式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两个打得叮叮当当的人身上。
宁采臣这是人生第一次见到一流剑客之间的较量,叹为观止:“哇,好厉害,他们这样再打下去,估计打到天亮都可以,没想到白天遇到的那个夏侯剑客这么强,他杀那伙人的时候,连一成力气都没用。”
“唉,你这可说错了,百招之内,夏侯必然落败。”岳斯说到:“你没有察觉到吗,两人的剑气所笼罩的范围始终就那么一点吗,是燕赤霞在控制着战场,不让夏侯剑客的剑气把兰若寺给拆了,不然他晚上都没地方住了,他只是陪夏侯剑客打个高兴而已。”
“真的?”宁采臣瞪大了眼睛,瞧着两个剑客的比斗,只是他丝毫武功都不懂,只觉得夏侯剑客和燕赤霞打得非常漂亮,招式非常唬人,环境伤害特别大,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假的,两个人的水平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夏侯输掉是必然的。”岳斯说到:“夏侯剑客这个人心思繁杂,不能赤诚于剑道而我们的邻居燕赤霞,本来就是世上一流剑客,又得了修行法诀与神兵利刃,可以称得上是百尺竿头更上一步,与夏侯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燕赤霞没有动用法术,只是用上武功简述,已经算是给夏侯剑客面子了。”
“而且就像燕赤霞所说的那样,夏侯心神不定,意念不坚,心思繁杂,根本不如他一般专心于武功剑术,哪怕燕赤霞没有修道,夏侯也不是他的对手。”
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宁采臣好像不记得听过燕赤霞说过这些话,直言不讳地问道:“兄台,这些话,燕赤霞好像并没有讲过啊!”
岳斯将目光从比斗中的两名剑客身上挪开,看着宁采臣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语:“我问你,你想不想当官?”
对于这个问题,宁采臣毫不迟疑地回答到:“当然想。”
他寒窗苦读是为什么,难道是从圣贤书中学习到做人的道理吗?讲道理的事情,在这个世界是行不通的。他读书的根本目的,或者所有读书人的根本目的,就是为了通过科举走上仕途,成为那些“老爷”中的一部分。
如果让宁采臣说不想当官,那完全就是违心之语。
“你想不想当大官?”岳斯见宁采臣点头,又问到。
宁采臣又是斩钉截铁的干脆回答:“想!”
“这就对了!”岳斯说到:“想要爬得更高,就是要从不相干的话语中提取出有用的信息”
话只说了一句,岳斯忽然抬头看向了天空,却又不是看着夜空,而是更高、更远的一些存在,宁采臣甚至从岳斯脸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