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书生要给莪什么忠告?”
“夏侯我送你一句,中年戒之在色,紧记这一句,时时念叨并且依照此言行事,能够让你躲过一劫,不至于浪费了大好性命。”
岳斯对夏侯叮嘱了一句,然后对宁采臣说到:“宁兄,我也送你一句,少年戒之在色,不要被美色误事,有性命之忧,进而爱而不得,生而别离,死难相遇,霉运缠身,牢狱之灾。”
“怎么他只有性命之忧,我这里有这么多倒霉的事情要遭遇,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我恐怕连个完整尸首都找不到了。”宁采臣嘟囔着岳斯给他的告诫,最后说到:“兄台,你不是说你不会掐算卜卦嘛,怎么看你的样子,那么笃定我们会因为女色而遭遇不测。”
岳斯双手一摊:“我这只是给你们的忠告,就像孔夫子的警示格言一样,话说在这里,信与不信,遵守不遵守全看你们自己了,总之就是一个字,那就是戒色。”
夏侯剑客听出岳斯话里推脱的意思,但是满肚的疑问让想要开口询问。
“雨停了,我先走一步,到了郭北县咱们再碰头。”这场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岳斯没给凉亭中的两个人反应的时间,背上箱笼,大步走去。
而宁采臣没忘了夏侯剑客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连忙背起箱笼,拿起雨伞追着岳斯而去,为了不让夏侯剑客瞧出他怕了,呼喊着说到:“兄台,你的伞!”
岳斯瞧出了宁采臣的怂,也没有点破,笑着收了伞,放慢了脚步让宁采臣能够跟上,一齐进入到了郭北县中,到了城中,两个人暂时告别,岳斯去找客栈下榻,宁采臣去收账。
只是到了客栈门口,岳斯一摸口袋,却只掏出一摞铜板来,除此之外再也掏不出什么银两,这才笑到:“我差点忘了,我没钱了。”
山村的那次,原本是可以得到一些酬劳的,但是岳斯忙着封神祭祀,把这茬给忘了,陈姓侠客和初七十五两师徒见岳斯这个高人不计较名利,也没提这件事,除了混了大半个月的好饭好菜,一无所获。
后来岳斯身上穿了甲,那些江湖人和山贼路霸不敢找他霉头,这导致岳斯短了钱财的来源,没办法靠着反杀那些强人来获得贼脏来补充活动资金。
当初卖刀的那十几两银子被他大手大脚地花光了,剩下的这一摞铜钱还是当初来到这个世界时,遇到的那第一伙儿不开眼的家伙身上搜刮来的。
“早知道就不那么爽快地离开了,等那夏侯剑客走人了,把那几具尸体给摸了”
“要不然现在就开张?听那店小二说,郭北县吏治崩溃不,干脆是没有吏治,当街杀人,抢劫偷盗都是常有的事情,不如我现在就宰上一两个人,拿了他们的银钱,让我好好地过上一夜?”
这么想着,岳斯将目光投向了路上随处可见的江湖人和刀客,那些人正拿着一摞一摞的通缉令拉着路人对照面目,如果有长得相像的,就要扭送官府,赚取赏银。
而现在,被岳斯别有企图的目光一瞪,那些人白日里打了个冷颤,好像遇到了顶恐怖的事情,似乎是被食人猛兽盯上了,虽然不清楚其中缘由,急急忙忙地离开这条街道,躲到岳斯没法直接看到的地方去了。
见那些江湖人作鸟兽散,岳斯只好把做那无本买卖的想法收敛,见到路边有个卖菜的偶尔用余光打量着自己,便上前问道:新
“这位请了,请问附近哪里有可以投宿的地方,也就是不要钱的那种去处。”
只是那个买卖家好像没瞧见岳斯这个人,没听到他说话一样,收拾整理着自己摊位上的青菜,一边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一边吆喝着,招揽着生意。
岳斯见状,弯腰挑挑拣拣,选了一捆看起来品相比较好的青菜,问道:“这捆菜,多少钱。”
这个时候那摊主才热情地对岳斯报出了价格,等到岳斯痛快地付钱之后,仿佛刚听到岳斯此前的话一样,说到:“你是外地来的吗?”
“是的,途径贵宝地,身上短了银两,客栈是住不起了,想要找个不花钱的住处留宿一宿。”岳斯笑吟吟地说到。
伸手不打笑脸人,并且岳斯还光顾了他的生意,那卖菜的说到:“出了郭北县,向东走个三里半,有座寺庙,叫做兰若寺的去处,以前也是个香火鼎盛的大寺,不知道从那一年开始就荒废了起来,已经很少有人去了,多年风吹雨打的破败了许多,但是以前盖寺庙的时候用的都是好砖好瓦好木料,现在应该收拾收拾还能住人,你如果不挑剔的话,去那里将就一晚上也是可以的。”
问清了去处,岳斯将那捆青菜装进了箱笼当中,又转头离开了郭北县,逆着来时的路走了一段,便折向了兰若寺的方向走去。
而那菜摊旁边摆摊的人对那卖菜的说到:“你这人,那书生向你问询住处,还买了你一捆菜让你开了开章,你偏偏欺负他一个外地来的,给他指去那兰若寺,那地方闹鬼不说,多少人去了那里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你这不是存心害人家吗?”
那卖菜从鼻子里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