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稳了,这第一步难也不难,简单也不简单。
承载大日哥斯拉佛陀的雕像,石头是最开始那家人的谢礼,雕刻石头用的刻刀也是那家人付给岳斯的酬劳换来的,这些因果关系使得大日哥斯拉佛陀的存在不会被排斥。
这个世界,天庭有着无权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岳斯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向外面透露,许仙和李公甫夫妇,至今依然以道长来称呼,连岳斯姓什么都不知道。
而雕像刻成之后,许仙这个“主角”的三拜,正式确认了大日哥斯拉佛陀的存在,然后大日哥斯拉佛陀大显威能,将对李公甫一家进行监视保护的神给驱逐令出去,自此之后,庇护一家人的将会是大日哥斯拉佛陀的力量。
接下来,便是对许仙的催熟了,只有让这个姐宝男,未来吃软饭的独立自强起来,自己想要做成的事情才算真正地完成。
首先是钱,有道是有钱男子汉,无钱汉子难,许仙第一次遭罪,便是因为小青盗取了库银交给他创业开药铺,结果银两一出手便遭了殃,当场人赃并获,被李公甫大义灭亲抓捕归案,还是李公甫从中斡旋才没受那么些皮肉之苦。
参考一下老牌儿殖民帝国的发家史,来钱的不是挣,而是抢。
但让许仙去抢,他是不会去做的,只能让他提升自身医术,做个名医,靠着医术挣钱。
然后是自身的本领,就算许仙真的为非作歹,只要点子硬,谁也没办法拿捏他,大宋的都城为什么从汴梁变成了临安,不就是金人南下,掠走徽钦二帝,数十万子民,财产无数,才被迫迁都,偏安一隅。
再看看现在,大宋敢动大金一下吗?
就这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一旬的时间,许仙在这段时间里一直苦练不辍,不仅在医术大有长进,并且已经把剑法练了身,缺的只是对敌的经验。
李公甫送给他的普通长剑在手中舞得是密不透风,犹如一面大盾护在身前。
在练成第一路基础剑法之后,岳斯让他在其余的四路剑法当中选一路精修,不喜欢争强好胜的许仙选择了以防守为主的第四路剑法。
李公甫见了,有些手痒,准备给自己这个妻弟走几招,试试他的水准。
比武演示又不是生死搏杀,两人用的是木棍,李公甫自持比许仙多了几年的玩刀的经验,主动发起了攻击,然后身就挨了几棍子,如果不是许仙收着力,并且修炼还不到家,不然李公甫被抽那几下,必然要疼好半天,不像现在一样,只是红肿青紫了几下。
“汉文,好俊的功夫。”当捕头的磕磕碰碰很正常,李公甫家中备的有跌打药油,呲牙咧嘴地在身涂抹。
“不够啊,许仙的功夫还远远不到家。”在李公甫兴头的时候,岳斯则破了冷水:“他能胜过你,是因为你疏于锻炼,原本身的功夫留下几成?而我传给许仙的剑法本就是等的武功,再加这段时日的不断喂招,败与你手才不正常。”
然后就听见门外匆忙的脚步声,然后便是大门被敲响的动静。
“李捕头,李捕头,快开门,有要紧事要说。”
李公甫整理好衣服,打开大门,门外是衙门中的皂衣衙役,见到李公甫之后,他急忙说到:“李捕头,衙门里来了话,有要事发生,县老爷命我召你回去。”
“出了什么事?”李公甫对着那衙役问道。
那皂衣衙役说到:“是有命案发生,出事的还不是一般人,快随我去,去晚了唯恐县太爷责难,即便是李捕头你,被抓起来打板子也是可能的事情。”
一听这话那还得了,李公甫急忙换捕头公服,揣腰牌,挎腰刀,匆匆忙忙地向着衙门的方向赶去。
在衙门中听差的分为两种,一是领朝廷俸禄的,另外一种是衙门雇佣的,李公甫这个捕头可是正儿八经的吏,是有编制的,就算看李公甫不爽,也无法开除他。
并且县令想要办成事,对他这个捕头是有所依仗的,平日里犯点小错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那种,但李公甫办事利落,除非是之前士绅家丢失耕牛那种没头没脑的事情,一般做事都会做得漂漂亮亮的,就连点卯都不会迟到,双方相处得也算融洽,互相给面子。
如今县令直接说去晚了被县令打板子的地步,哪怕李公甫这个捕头都无法避免,可见事态有多么严重。
李公甫这一去直到半夜才回来,许娇容早早睡下,许仙修道之后,每天只睡两个时辰便能精力充沛,所以由他给李公甫开的门。
解下腰间的刀放在石桌,李公甫叹了一口气,将他急匆匆被叫去的那一件事讲述了出来,听得许仙是气血涌,怒发冲冠。
原来这钱塘县附近山林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窝剪径强人,他们把守在交通要道,大肆劫掠,目前只犯下一次血案,也是他们唯一一次出手。
被抢的一家富户人家,是搬家到别处去,路过钱塘县的周边,结果碰了那窝强人,挨了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