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伤害也大,能不能挺过这关,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虽然岳斯非常有把握,话里却留了几分,没有说的太满。
“把孩子抱到院子里,让他多晒晒太阳,等下他肯定会吐下泻的,把呕吐物和粪便铲到火堆,给烧了。”
孩子的父亲立即从岳斯手中接过自己还在哭的孩子,抱着他到了院子里,让他尽可能地晒到太阳,孩子的母亲则回到厨房忙活,锅里还煮着粥呢。
孩子的爷爷弓着腰拱着手,对岳斯千恩万谢:“我这儿媳妇之前怀过一胎,生下来就是个死的,生这孩子的时候又伤了身子,这是我家的独苗了。”
“你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岳斯向孩子的爷爷问道问道:“比如得到了什么值钱的宝贝,不小心把消息泄露了出去——别有什么隐瞒的,你这孙子不是被魇住了,是有人下手准备害你们,说出来才能救了你们一家。”
老农摇了摇头,他们穷了一辈子,哪里见过值钱的贵重物品,就算拿到手中也认不得。
村外山脚之未到半山腰的位置,山采药的必经之地,一个穿着灰不溜道袍的人靠着一棵树盘腿坐着,一头灰白长发,头戴着发冠;唇下留着长须,分成三绺;手里拿着拂尘,腰挂着玺印,从衣着打扮来看,这位就比岳斯有说服力,更像有道之人。
只是,这位的长相差强人意,脸带着一股凶意,眼是三白,眼窝深陷,目光锐利,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位嘴里叼着一根骨头,看骨骼粗细,那是鸡骨头,不过骨头被啃得很干净,连一丝肉沫都没留下,就连骨髓都被吸干了,鸡腿骨此时就像是一根中空的吸管一般,比起纸吸管却是好用多了。
“怎么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