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德运离开义庄之后,文才急忙去查看秋生的情况,发现他除了晕了过去,身上的伤口并不多,除了被链锯剑砸那一下,被锯齿割出的伤口之外,其余不过是被衣柜断木茬子划伤的,略微一包扎就可以了。
秋生很快就醒过来了,他们想起九叔离开之前对他们的吩咐,跑到灵堂一看,任老太爷的尸体果然消失不见,棺材底整个都被撞碎了。
“师父走之前说过,僵尸苏醒,先害血亲,任家有危险。”虽然九叔临出发之前叮嘱他们两个,晚上必须有一个盯着任老太爷的棺材,发现有什么不对的,立即符纸桃木剑挨个上,但是这两个家伙偷懒,把这茬给忘了。
文才着急地说到:“那怎么办,婷婷也是任家人!”
秋生非常赞同这个说法,任老爷这个糟老头子哪有漂亮的小姑娘来得重要,说到:“准备好家伙,我们赶紧去任老爷家,提醒他注意僵尸万一刚好替任老爷击退了僵尸,他见我我们两个一表人才,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准备招赘我们两个中的一个为婿,把婷婷小姐嫁给我们呢。”
秋生的话让文才眼中冒出一股精光,连忙将九叔留给他们的桃木剑、符纸、糯米、墨斗装好,然后忽然想起什么,用纱布胡乱地在自己身上缠了几下。
用黑布将链锯剑整个包好的秋生推着自行车出门,看到文才这幅打扮,问道:“文才,你把自己缠成这种样子,是想做什么?”
文才一指秋生:“你这样子,一看就是和僵尸经过殊死搏斗,我浑身干干净净的,会让人瞧不起的。”
笑着用手指隔空点着文才,秋生笑到:“你小子,学机灵了。”
将链锯剑交给了文才拿着,秋生一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车,我们去任老爷家!”
只是进了任家宅邸之后,二人预想中的礼遇没有享受得到,反而被后来赶到的保安队长阿威抓了起来。
文才秋生不服:“凭什么抓我。”
堂堂保安队队长抓人,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但是垂涎已久的表妹任婷婷在一旁,他当然不会这么直白地说,眼睛滴溜溜地一转,已经想好了理由:“我表姑夫前脚遇害,你们后脚就来了,还振振有词是什么僵尸杀人,想要对我表妹贴身保护,我看肯定是图谋不轨。”
“我估计,那僵尸杀人肯定是你们编出来的幌子,那凶手肯定是和你们串通好的,为的就是图谋我姑父的家产,先把我姑父杀了,然后剩下我表妹一个人,你们再借着僵尸杀人的幌子靠近我表妹,趁虚而入。”
队长阿威这段话虽然细想起来毫无逻辑,但是乍一听却是非常有道理,听得周围人点头称赞原来队长阿威肚子里真是有点东西的,不完全是个草包。
“我不服,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师父可以证明。”秋生不服气地说着,但是周围的保安队队员枪口一抬,他又怂了。
“对,你还有一个师父,来人,把那个九叔也给我抓回来!”队长阿威双手叉腰,颐气指使地说到。
文才悻悻地说到:“我师父根本就没在义庄,他昨天白天的时候就出去了,这足以证明我们和这件事没任何关系。”
队长阿威大喝一声:“好啊,畏罪潜逃,罪加一等!”
文才顿时不高兴了:“我师父是昨天白天中午的时候出门的,任老爷是刚才死的,我师父离开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怎么能说他畏罪潜逃呢!”
秋生拉住了还想继续争辩下去的文才,小声地说到:“现在我们说什么都晚了,他现在把我们当成犯人,无论怎么说他都会认为我们两个在狡辩,怨就怨我们两个没听师父的话,没有严加看守任老太爷的尸首。”
安抚了文才,秋生出面说到:“既然你认为我们和我们师父是谋害任老爷的凶手,那就抓贼抓双,扣住我们当人质,引我们师父上钩,放出消息说我和文才在任家,等他从外面回来了,就会来找我们的!到时候你把我们师徒三人一网打尽,对外面也有个交代。”
队长阿威一听这话,觉得说得在理,就没有按之前的打算,将文才和秋生向衙门里送,而是在这任家找了个空房间把二人关了起来,门外窗口有保安队队员看守着,他们两个胆敢出门一步,不问缘由,立即开枪射杀。
当然,文才和秋生随身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关押在房间当中,文才对秋生说到:“秋生,你这样做不是坑了师父吗?”
秋生倒是满不在意地摆摆手,然后对文才说到:“这你可就猜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做,师父回来的话,他一定有办法证明我们的清白的。”
只要有师父在,一切问题都不再是问题,这是文才和秋生心中犹如真理一般的认知。
“衙门那地方,清白人进去不死也要脱层皮,更何况那队长阿威已经先入为主地怀疑我们是杀害任老爷的凶手,肯定会对我们大刑伺候,我这样说,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拖到师父回来。”
“不然到时候我们两个挨不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