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斯这段话戳到了九叔的心坎儿里,茅山道士不禁婚娶,但他一心求道,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并不在意,导致错过美好姻缘,如今还是孑然一身,不然文才和秋生两个除了他这个师父之外,还应该有个师娘。
午饭时节,岳斯又从“美帝”卡中摆出一桌子的东西,猪排、鸡排、意大利面、龙虾之类的,肉食占了大部分,吃得几人眉开眼笑的。
“道友怎么不吃啊!”抱着一只二尺长的大龙虾大快朵颐之后的四目道长发现岳斯根本不吃东西,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只是喝了一点茶水,吃的是一点都没碰。
“噢,你说这个,我修成不,我天生便是仙人之躯,餐霞饮露就足够了,只需要喝水与呼吸空气,便能维持身体所需。”岳斯摆出姿态地说到。
闻言,九叔与四目道长肃然起敬,看岳斯的表情都不一样了,满是艳羡之意。
接着,岳斯又说到:“我收徒弟,也应该是那种先天道体、纯阳道体之类的。”
秋生这时疑惑地问道:“师父,什么事先天道体、纯阳道体?”
九叔说到:“你问我,我也要请教一下道友,我师父传给我的古书典籍中连这两个词都没有提到过,可能是道友自己门派中的讲究吧!”
岳斯朗声说到:“先天道体、纯阳之体,都是顶级的修炼体质,周身百脉俱通,天生力大无穷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入道之后修行起来更是一日千里,如果说道门之中谁的成仙几率更大,那就是他们。”
文才兴奋地说到:“如果我是先天道体什么的,那不就是发达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变得比师父还厉害!”
然后文才就忽然觉得一股凉意从尾巴骨只蹿后脑勺,扭头一看,发现自己师父九叔正用一种“杀人”的眼神盯着自己看,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师父,我错了。”
第一时间捏着自己的耳朵蹲在墙角的文才求饶地说到。
秋生则在一旁偷笑,虽然他和文才是一样的想法,但是话却只在心里回荡,根本不曾说出口。
饭后,有人又敲响了义庄的大门。
来者是一个中年妇女,秋生介绍到她是任家镇上的牙人,也就是俗称的中介,哪家有人要搬阴宅、新宅落地看风水都会通过她来找九叔毕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百无禁忌,来到义庄这种地方也不害怕。
“张婶,又有哪家要看风水?我没听说最近有人要建新宅,或者婚丧嫁娶之类的事情。”九叔看着张婶问道。
那张婶说到:“是有人从外面搬到到任家镇上,听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早些年送出国留洋见世面,结果家道中落,父母被奸人所害,万贯家财落了空为奸人所夺,供应不起他出国留学的花费,只好变卖残余的家产从大城市搬到了任家镇,现在正准备从任老爷手中买上一块地建宅院呢。”
“不过虽然留过洋,但那位公子哥对风水阴阳还是信的,所以任老爷托我请您去一趟,替那位公子哥把把关,看哪里的宅子风水好。”
“虽然破了产,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位公子哥手中不缺现钱,红包少不了九叔你的。”
做中介的,一张嘴要利,张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原委解释清楚,顺带许以利诱,让九叔不好拒绝。
只是这人物的背景设定,岳斯越听越怎么熟悉,不正是那些穿越者、自己一样的诸天流男主角一样惯用的自我设定吗?
只不过自己是练级练到了很高的程度才来这新手村的,对方只是初出茅庐,顶多学了点国术武功,注射病毒强化之类的,以及到的世界里收上一些黄金。
果然,那张婶儿在说完了正事儿之后压低了嗓门,对九叔八卦到:“那个公子哥好不风流,一个人逃难不说,随身带了两个洋婆子,嘿高鼻梁深眼窝,长得跟鬼似的,浑身还散发着膻味儿,隔着老远都闻得到。”
“刚看到她们时候吓了我一跳,以为大白天见鬼了,那两个洋婆子懂我们的话,听我那样一喊就向那公子哥鬼吼鬼叫地抱怨,那公子哥面对那两个洋婆子的时候低眉搭眼的,但一跟我说话,呵好似要吓死个人在这里面,就跟山上下来的老虎一样。”
然后张婶儿拿腔捏调地学着那公子哥的说话方式,怪模怪样地说到:“这二位都是我叶某人的妻子,我们是要在这任家镇上定居的,我不希望有人再对她们那样无礼。”
这年头,信息交流不发达,外国文化还未大举入侵,华夏民众的审美自成体系,并没有被那所谓的“高级脸”所洗脑,外国人眼中的美女,在张婶儿这样的乡下小镇民众的眼里,丑得真就跟鬼一样。
想来那个疑似“穿越者”的人不懂,这种牙人说客最是得罪不得,人还未见到面,张婶三言两语就让九叔心中对那未曾谋面的“叶公子”起了恶感。
虽然不清楚九叔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文才和秋生在旁边听着,已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