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这样吗?这样做违背了武士道精神。”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武士道精神,就是把错的都忘记,为了向天皇效命即使做一个历史的罪人,也在所不惜。”藤田刚毫不客气地驳斥着芥川龙一,如果这个人再这么不识时务的话,他不介意换个人掌管虹口道场。
芥川龙一原地沉默了一会儿,向藤田刚鞠躬行礼:“我去为比武做准备了,无论精武门出战的是谁,我都会为霓虹取得胜利。”
藤田刚只是冷笑一声,目视着芥川龙一的离去。
……
精武门内,晨练长跑结束后,陈真带领着一帮弟子演练招法拳术,忽然有一个精武门弟子领着一个黄包车夫打扮的人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五师兄,这位先生有事找你。”
陈真立即停下练习,走到那名面带忧愁的车夫面前,问道:“我就是陈真,听说你有事要找我?”
那名黄包车夫说到:“陈真啊,你赶紧出去躲一躲吧,脚盆鸡来找你报仇了。”
“报仇?”陈真对黄包车夫的话有些不解,他自问自己没有做什么,脚盆鸡为什么平白无故地要向自己报仇呢?
“哎,听人说,昨晚有两个虹口道场的弟子被人打死了,那人留下字条说他是陈真,那些脚盆鸡发现那两具尸体之后就来找你了。”黄包车夫说到:“不管那是不是你做的,他们都会认为杀人凶手是你,现在他们正拿着刀在赶来的路上,我劝你赶紧走吧!”
因为报纸新闻的洗礼,周围的人都把陈真当成了英雄,所以在发现脚盆鸡准备上门挑衅的时候,这位黄包车车夫立即将他的车托付给认识的人照看,快跑到精武门向陈真报信。
工作的原因让这位车夫知道一些捷径,脚程也比那些脚盆鸡快,所以陈真现在走的话完全可以离开。
但是陈真谢绝了黄包车车夫的好意:“我是清白的,如果我就这么一走,不就相当于不打自招了吗?而且即便我离开了精武门,那群脚盆鸡也不会放过我的师兄弟们,无论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都冲我陈真一个人来吧!”
“说的话,不愧是有担当的好男儿!”岳斯为陈真的话鼓起掌来,然后对阿强说到:“你跑得最快,赶紧去巡捕房请谢老总和他的一班兄弟过来,就说再不来会闹出人命了。”
说罢,岳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封大洋拍到了阿强的手中,说到:“把这个私底下交给解老总,就说这是精武门请他和他的一班兄弟喝茶的谢意,这件事牵涉到脚盆鸡,是得罪人的事情,不能仅仅靠着农大叔和他的交情就平白让人来一趟。”
“明白了!”阿强攥紧了大洋,从精武门的后门离开,快速跑向了巡捕房的方向。
得益于这些天跟着陈真的长跑,他的脚程也有所提升。
然后岳斯又摸出几张钞票,塞到了那名报信的黄包车夫的手里:“谢谢您前来报信,钱这种东西虽然俗了一点,但能够代表我们精武门的谢意,请收下吧!”
“这怎么使得。”嘴上说得客气,但黄包车夫将钱揣进口袋的动作一点也不慢:“陈真是个大英雄,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岳斯说到:“那么请问一下,脚盆鸡们只是带着刀吗?”
黄包车夫想了一下,点头说到:“是的,他们人人带刀。”
“很好,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这是精武门的事情,你不要被脚盆鸡盯上了,他们凶神恶煞的。”岳斯笑了一下,对黄包车夫说到。
那黄包车夫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离开了。
精武门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愣着干嘛,抄家伙啊,人家都快打上门了,不拿武器反击等着人家拆了精武门的招牌吗?”岳斯看着议论纷纷的一众弟子叮嘱到。
一干人等立即反应过来,纷纷从武器架上抄起棍棒刀剑之类的,等着脚盆鸡的到来。
“这次是你替我挡枪了,你看看,我一早就针对脚盆鸡的龌龊手段做出了对策,只不过没想到他们会那么狠,会对自己人下手。”岳斯假模假样地向陈真道歉。
陈真真切地说到:“不妨事……”
但是没等他说下去,岳斯却径直走向了后院,头也不回地说到:
“别在那里废话了,准备武器吧!”
没过多久一帮挎着武士刀的虹口道场弟子杀气腾腾闯入精武门,看到人人持械的精武门弟子,为首那人先是一楞,然后咬牙切齿地说到:“陈真,你给我站出来。”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在精武门的地面上如此放肆。”岳斯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响起,一众弟子纷纷为其让开位置。
那虹口道场弟子刚想出声驳斥,但在看到岳斯的那一瞬间又把话咽下去了。
无他,岳斯手中正端着一把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瞄准着他们,弹鼓中装填的子弹足以消灭他们所有人。
这个世界的时代背景非常混乱,按照年代计算,他手中的汤姆逊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