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话。
前几步一脚踹倒了小鬼子,在看他裤裆,狗日的真的尿了。
“不行,我得拉一泡去。”
张俊荣又狠狠的踢了一脚,威胁道:“老子就在那边,你小子别想跑。”
“不过,你小子的腿再快,也比不老子的子弹。”
他握住了胸前的冲锋枪,威胁十足。转身便走到树后面解裤带去了。
向井敏明被恐惧占据的心智,总算恢复了几分。
逃,必须得逃跑。
如果能逃得一命那是最好的,今日之仇他日必定来报。
即便无法活命,被枪打死了,也总比被刮三千六百刀,活活疼死了强。
双手被绑在后面,他用尽力气翻身,爬起来,然后扭头就跑。
一百米,两百米,向井敏明不敢扭头去看,用尽浑身的力气,不停的奔跑。
被凌迟的威胁,能激发人身体的最后一分潜力。就是专业的运动员双手被绑住,也不见得有他跑得快。
转眼间就跑出半里地去了,看守他的那人没追来。
向井敏明心中肯定有疑惑,只是求生的本能让他更愿意相信,对自己利好的一面。
也许那人耳朵不太好,也许还在拉着……
不管如何,自己总算是逃出来了。
“呔,你个小贼还想逃跑!”
砰的一枪。
向井敏明膝盖被打穿了,冒出一股血雾。奔跑的节奏被打断,一个狗吃屎栽倒了地。
向井敏明顿时念如死灰:完了,全完了。又落到对方手里了。
袁朗提着缴获的指挥刀,从山坡走下来。
“三千六百刀是来不及了,把你捅一百来刀,我觉得还是有把握的。”
袁朗从来没有想让对方活命,给这畜生一个希望,然后再亲自打破这份希望。
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不仅要摧毁他的**,还要摧毁他的心智。
杀人诛心!
袁朗拔出那把指挥刀,刀就是向井敏明手里缴获的。
也许已经不是畜生当年,屠杀百人的那一把。
但依旧很有意义,每一刀,都是代替一个已经亡去的冤魂,向敌人复仇。
袁朗很少动刀杀敌,但他残暴起来真的不是人。
五分钟后,向井敏明五肢被扎了一百多刀,暗红色的血液将整块大地都污染了。
疼痛,还是疼痛,紧接着就是麻木,四肢都没知觉了。向井敏明总算知道,那些被他折磨的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他不曾懊悔,如果有,就是后悔刚才怎么没有直接撞死一了百了。
也就不必像只老鼠一样,被对方戏弄,折磨。
拿刀背敲了敲脸,眼瞅着人还没死,只是奄奄一息,袁朗脸满是报仇后快意的笑容:“嘿,我还真的有做刽子手的天分。”
“嘿,知识分子狠起来,都没咱的事了。”
不远处的坡,李云龙放下望远镜,不禁感慨道。
他杀小鬼子,最多也就是砍个两三刀。
瞧瞧人家,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杀人诛心。还能亲自动手,把人捅一百多刀,让人在无尽的痛苦中渐渐死亡。
狠,太狠了。
虎子点点头表示认同,心中不禁又有了疑问:“团长,咱们赵政委,也是能拿枪的知识分子。别不是……”
“老赵应该没这么狠吧?”
李云龙也不敢肯定了,他之前也没想到,袁朗会如此之狠。
倒是也很出气,那畜生值得如此对待。
…………
野坡村。
旅指挥部。
“新二团撤下来了吗?”
“已经撤出来了,正在向我方靠拢。”
“那就好,接下来就是安心的等鬼子钩了。”旅长松了口气,李云龙那家伙谁也摸不准他的脉。
抗命也不是第一次了,万一再来一次苍云岭,也不是不可能。
作战参谋苦着一张脸:“旅长,政委赵刚说,撤出来以后,李云龙于今日凌晨,带领一支小部队,对日军大本营进行了袭击。”
“什么!我就知道这个李云龙不省心,”旅长气得直骂。
堂堂团长带人搞偷袭,擅离职守,又搞擅离职守。
看来坚守了八天,把小鬼子打疼了,也滋生了李云龙的傲气,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参谋长放下手中的笔劝说道:“这算不了什么吧!
李云龙我知道,非常崇尚进攻。在黄崖洞挨了八天的打,小鬼子的炮弹都快把他埋了。
临走前报复一下小鬼子,出口恶气。也没有调动大部队违抗命令,算不了什么。”
旅长纳闷儿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李云龙说好话?”
参谋长笑笑:“李云龙能打仗,是一员能征善战的悍将,太难得了。
就像黄崖洞这事儿,咱们第一时间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