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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陈岩石低声喝道,一把按住了马脸青年伸到怀里的手。
虚惊一场啊,马脸青年松口气的同时,又有疑惑浮上了心头,组长怎么来了?
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陈岩石把人带到屋里去,关上门严厉的训斥道:“你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要保持好奇心,但也最忌讳好奇心。
好奇心不仅会害死猫,还会害死人!”
他庆幸自己行动的快,不然酿成了大错,可就晚了。
马脸青年不明白,组长为什么训斥自己,盯着对面的院落,本身就是他的职责。
虽然今儿早上就得到嘱咐了,但是多看两眼又能犯下什么错呢!
马脸青年不理解。
陈岩石刚从醋铺那接头回来,自然知道根据地来的两个人,能耐本领不一般。
连鬼子少佐都是说算计就算计,跟人家耍小心眼儿,怎么可能落得了好。
再说了,来的人身份地位很高,沿城县地下党知情者仅仅是他二人,严禁向第三人透露。
马脸青年盯人家的哨,简直就是无组织无纪律。
“看来得空了,得跟他好好上上思想课了。”陈岩石心中如此想到。
没空解释,他稍作安抚,便语重心长的说:“小王同志,组织上现在有一项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一听有重要任务,马脸青年挺起了胸膛,十分认真的倾听。
就像是一个即将发起冲锋的战士,看样子都迫不及待了。
这一夜,许多人都无法入眠。
醋铺的老刘不停的擦着头上的汗水,表现的坐卧不安。
他在担心明日的计划,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可能功败垂成。
不知不觉,一壶凉茶就下肚了,可他还觉得热,那是一种混合了激动,担忧的燥热。
坐在床榻上,他根本没有入眠的想法,只是呆呆的望着墙面,思考计划中是否有可能的漏洞。
接受了重任的马脸青年,此时也睡不着觉,一脸憧憬的,望着面前的手摇发电机。
像许多这个年代的中国人一样,马脸青年也与日寇有着血海深仇。
他的父母还有一个姐姐,都死在了日寇手里。参加八路军就是为了打鬼子报仇。
可一直以来,他都做着地下党的工作。没有战场上的激烈厮杀和枪炮,只有各种琐碎繁杂的工作。
以及,担心什么时候被敌人找到。
他的怀里藏着一把匕首,就想着什么时候要是被敌人找到了,也要杀一个够本儿。
现在,组织上交给了他的一个重任,他为父母亲人报仇的机会来了。
马脸青年激动的根本睡不着。
这一夜,对于坐在火车上的松本,是极为漫长的。
特高科中村少佐的陷害,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浑身发抖。
“究竟是为什么,中村那个混蛋,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他?”
松本至今也没想明白。
只是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反击了。
可无论是将大半身家,献给山省太郎少将,求得庇护。
还是说跟皇军最大的敌人合作,谋划干掉中村。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可以说,事情是否顺利,将会决定他的命运。
松本彷徨了,听着火车咔嚓咔嚓前进的声音,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一夜,袁朗也没有睡好。
听着魏和尚如打雷般的呼噜声,他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自己为什么想不开,要了一间房呢?
应该冒点风险开两间的,就就不用享受这份中p的待遇了。
相反,对于明日的行动,他倒没有过分担忧。该他做的都已经做了,成与不成就交给地下党的同志。
清晨,昨个儿跟着搜查了一天的贾老六,还在呼呼大睡。
就有那不痛快的,咋咋呼呼的敲门。
贾老六本来不想理的,可那不识趣儿的敲个没完。
“谁呀,扰人清梦,活得不耐烦了?”他骂骂咧咧的起床去开门,发现敲门的是老七,恼怒的威胁到:
“你大爷的,你要是找不到打扰我好梦的理由,今天我就让你去陪中村太君。”
哎哟,谁敢往那位爷的身边凑,那不是找打吗!
老七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可又一想,不对,自己带来的好消息,队长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惩罚他呢!
他弓着身子跟在贾老六的后边,边走边说:“队长,好消息啊!我找到了八路那批药品藏在哪儿了。”
“你就是找到了嗯?”贾老六扭头瞪大眼瞧他:“找到了,在哪儿?”
老七知道队长被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