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关注了吗,余不淼回来了,他在网上又开始作妖了,和阿木木准备开始斗诗了。”
“阿木木?就是之前写水调歌头的那位吗?不是有人说拉他进群,咱们好好带带他这颗新星吗,他怎么和余不淼那个混不吝对上了。”
“还能怎么,这货不是去华洲准备冲击今年年底要确定的华星新诗集了吗,可能是作到什么好诗了,得找个跳板营销他的新诗呗,他的老手段,可耻惯了,哼。”这个发言的人,明显是对余不淼有意见的。
不过也是,他那种人,对于比较传统的诗词圈子,肯定有不少看不惯的。
另一个很不屑的声音在群里响起:“呵呵,他这次更填一丝无耻,这次这货还想用他去华星不知准备了多久的诗,给人阿木木应该是即兴的诗斗。这种人我都觉得群主可以踢掉他了,拉低咱们群聊的档次。”
“这这老余倒是有些过分了,有那个关系和他好的,给他打个电话,调和一下,阿木木是咱们云州少见的强悍新人,人去年中秋词会甚至登顶了,别去让老余瞎折腾人家的名声了。”这是群里有名的老好人了。
“谁能和他关系好?不用劝了,我一直关注着这事件前因后果的,这阿木木确实有些浮躁了,人余不淼说一个小时,这小子倒好,直接说半个小时,他让余不淼死让他打击一下这阿木木的锐气也可以,良木也需要打磨的嘛。”这又是一位在云州诗坛甚至华洲诗坛很有成就的大佬,他是五星诗人,也就是所谓的青史级诗人。
曾经作过一首五星级流传青史的七律诗的。
也是云州诗协的副会长,以及华星诗协的理事之一。
他一说话,整个群聊都要变得拘束一点,不过群里这样顶尖的大佬不止他一个。
“老唐,阿木木这人协会还没联系上吗?他去年中秋词会的奖励都搁协会快一年了,你倒是找到人,给人送去呀,还有,我们云州这几年诗坛词坛越来越势微了,这阿木木可别养废了,小余也没到50,后面能扛鼎的,你也得关注着吧,不然咱们这辈的这些个老家伙撂了,云州诗词坛就落寞了。”
这是另一个副会长,也是云州仅剩的几个五星诗人之一。
“明白的,这次让他们新老撞撞也好,也让我们看看余不淼他憋一年到底憋了个什么,阿木木这人的即兴创作能力怎么样。”
到现在,这个大佬云集的小群里,也只有正在华洲开会的会长没出声了。
时间一分一秒在过去。
“这都快八点四十了,老余的新诗呢。”
“估计快了,他也在演呢,想让不懂的人,觉得他也是即兴的呢。”
“这余不淼,真没得说了。”
“发了发了,余不淼新诗发了。”
“嗯这诗可以啊。”
“你看颔联,算是名句了吧?”
“颈联也不错,寓意也站住了,中心思想也很成熟。”
“还有这里”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在点评。
“这一首诗,有望五星。”
而刚刚两个副会长老唐一言定下这诗的水平。
“唐老都这么说了,那老余的五星大概率是稳了啊,他几首五星诗了?之前有两首了是吧,算上这首老余迈过五星槛了?”
“确实有望,其他方面不提,作诗方面你们确实可以请教一下小余,他有水平的。”另一个副会长大佬也说话了。
“看来这会是一场碾压了,老余赢了。”
“肯定的,除非阿木木能直接拿出水调歌头或者略逊一点的诗,不然以余不淼那脾性,就算人拿出和他同水平的五星诗,他也得死咬他赢了。”
“水调同级别别说这了,五星诗又谈何容易呢。”
“输了,阿木木这次输了。”
“也好,这次也当做鞭策了吧,我等下打电话,会让小余赢了后适可而止的。”
看了余不淼的新诗,群里一人一句讨论他的新诗,一堆人都没有第一时间关注网上苏木紧接着也发表的诗,就好像给这次事件落下了定论。
而就在这时,群里有个很有潜力被拉进群聊的年轻人,突然眼神空洞的,弱弱的复制粘贴了一首刚从微博上扒下来的七言律诗,然后粘贴发送: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各位老师们,我怎么觉得,余老师输了呢?”
“”
风急天高猿啸哀?
潦倒新停浊酒杯?
那一首律诗就安安静静的摆在聊天界面上,整个群聊突然陷入了一阵默契的寂静!
群聊所有看到这首诗的人鸡皮疙瘩已经全都炸开似的,一瞬间噤若寒蝉!耳边似乎都莫名荡漾着这首诗被朗诵出来的回声!
此诗一出,震惊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