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的出路吧?”
母金伯爵起身大声道:“这不可能!”
“不!这很有可能。”叶卡捷琳娜二世发话了。黑龙江作战的失利实在是出乎她的预料,预感又一次失灵了。深感世事无常的老太太明白,所有的成功和荣誉都是不确定的。
女皇都这么说了,母金伯爵也不敢再反对。不过考虑到目前清俄沟通的两个主要边境城市都失陷了,再想联系南面的清帝国,就只能通过东西伯利亚西部城市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向南抵达外蒙古的三音诺颜部,从那里跟清国方面取得联系。
贝斯勃洛柯突然道:“陛下,请恕我冒犯,最好是您能写一封给清帝国皇帝的信。”
“理由呢?”
贝斯勃洛柯解释道:“既然那支打败我们的军队也是清朝皇帝的敌人,是否双方可以在这件事上展开合作呢?”
“我要再考虑一下。”
女皇觉得会议开的差不多了,于是最后道:“上帝保佑,谁的一生中不会遭遇几次重大转折呢?最伟大的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那位已故的普鲁士国王不也是在遭受重大失败后才成为了一名伟大的君主吗......先生们,我们南征北战,胜利无数,不是光凭着对敌人予以蔑视就能取胜,而是要审时度势,既要灵活多变,还要一往无前。”
在座的沙俄君臣们并不知道,这场发生在东西伯利亚的战争激流正将他们卷往何处。
自彼得一世起,沙俄人在尝到了第一次对外战争的胜利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的陷入了对战争的狂热。即便是曾经提倡对外和平的叶卡捷琳娜二世,也随着普鲁士的拉拢,为了吞并波兰,继而也走上了一条暴力扩张的道路。
当一个君主不再考虑自己统治的方式方法,也不再去考虑所谓的公平和谨慎,贪得无厌和不计后果便成了讨好君主的主流。
阿穆尔河虽然战败了,东西伯利亚虽然丢了,不过此时的叶卡捷琳娜二世依然坚信自己能越过一切障碍和一切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