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的士兵被从硝烟中激射而出的羽箭射翻在地,痛苦的倒在地上,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
“跟我来!”一个班长对手下人大喊道,七个士兵冲到马三班的右前方,蹲下身对着硝烟处不停射击。随后机枪也跟了上来,找好位置便开始猛烈射击。
负责带队包抄的三等侍卫萨宁阿正要策马向前,突然感到胯下战马身子一抖,马头就往左边歪倒,他心知不妙,一按马鞍就蹿了出去。
等他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刚要起身,就觉一道炽热的火流从自己左臂穿过,整条左臂一下变得毫无知觉;萨宁阿拼命匍匐到一匹倒地战马尸体后躲避,此时左臂伤口传来的疼痛已经让他满头大汗,几愈昏厥。
“杀光他们!”
硝烟后,随着一声怒喝,百十个身材健硕的索伦兵手持弓箭长枪,大喊着杀了过来。
“上刺刀!”随着几声大喊,一些打光弹夹的北海军也亮出了枪口下的刺刀。
眼看双方相互距离还有二三十米,奔跑起来转瞬即至时,突然从清军的左侧响起密如骤雨的枪声,几个冲在最前面的索伦兵顿时被打翻在地;而对面正准备拼刺刀的北海军都怕被自己人打中,立刻就趴在了地上。
先头连后面的两个连赶到了。
站在土丘上的岱森保等人听到爆豆一般的枪声响起,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可没过一会就觉出不对劲了。
那突突突响个不停的是什么玩意?天下怎么还有这样的火枪?!
“鸣金!快!让他们都撤回来!”
来不及了!
“弓箭用不了啦!”萨宁阿松开手里的硬弓,右手捂在伤口上,疼的龇牙咧嘴。他心想这仗打的太憋屈了!贼兵一定是用了妖术,自己不过是左臂中弹,怎么疼的如此厉害!
萨宁阿在甘肃平乱时曾经受过伤,当时叛匪的一发铁弹曾经打中了他的大腿,可他还是咬着牙冲上去,将开枪打自己的那名回民给一刀砍死了。
此时四周那密集的枪声渐渐平息了下来,偶尔才会听到“砰”的一声。周围伤者的哀嚎、战马的嘶鸣变得清晰可辨。北海军的救护兵在给自己包扎完,也开始给一些阵前受伤的索伦兵进行救护。
萨宁阿知道大势已去,他咬着牙将腰刀抽出,从马尸体后露头查看,谁知刚露出半个脑袋,顿觉眼前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刺耳的枪声在萨宁阿的脑袋开花后才响起,马三放低枪口,弯腰跑过去一看,顿时大喜。
“老子打死了一个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