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打下来很容易,关键是不能放跑一个。
南面负责发起进攻的这个排由他亲自带领,三十多个士兵的脸上都抹了伪装迷彩,并用灌木枝和杂草在身上做了伪装。当他们接近到距离沙俄人营地200米的位置时,乌坎贝在一个战士的配合下,手持匕首,对前方岗哨上的那个沙俄士兵发动了偷袭。
乌坎贝和战友从三十米外的草丛里,匍匐着绕到沙俄士兵的身后,蹑手蹑脚的弯腰前进。当他们接近到沙俄士兵身后七八米远的位置,乌坎贝冲战友点点头,从嘴里取下含着的匕首,慢慢的靠了上去。
当他离那个沙俄人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乌坎贝一个箭步扑到沙俄人背上,左手用力的扳着沙俄人的脑袋,右手的利刃照着颈动脉的位置狠狠一割。与此同时,他的那个战友也扑了上来,两人一起用力,将对方放倒在地。
那个沙俄士兵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来偷袭,只觉背上一沉,同时脖子上就是一凉,随即就被人扑在了地上。
当献血开始喷射,巨大的疼痛感也随之而来!沙俄士兵惊恐之下,捂着脖子不住的挣扎;虽然颈动脉中的鲜血汩汩往外喷涌,可他手脚上的力气还是很大。乌坎贝发了疯一样的用两只手死死压着对方的脑袋,使劲朝土里按去,那架势似乎是要把对方的脑袋压碎一般。而他的战友则拼命的用双臂紧箍着沙俄士兵的双腿,倒骑在对手身上用力的压着。
过了好一会,身下的沙俄士兵两条腿抽搐了几下,再也没了动静。乌坎贝和他的战友则被弄的满身都是血。
“够笨的!”刘胜心中暗骂。不过这也是没办法,沙俄人身高马大,北海镇的士兵却都是小个子,两人徒手对付一个的确有些吃力。
此时在西边一百米外的岗哨里,另外两个士兵也得手了。人家可比乌坎贝利索的多,先是一刀割喉,随即用刀刺入了那沙俄人的后脑,立刻就让对方断了气。
此时营地里的大部分沙俄人都去了煤矿上挖煤,军官们都在屋里休息,几个费雅喀女人正在水池边洗衣服。
一个长相妖娆,穿着长裙,上身披着囚服的女人靠在木屋的门廊下,突然尖声尖气叫了起来。原来那名给她洗衣服的费雅喀女人,不小心把刚从水里捞出的裙子掉在了地上。
“啊唷!你这头蠢猪!那是我最好的一条裙子!我打死你!”
这女人说完,俯身抄起门口的一根木棒,冲过去对着那费雅喀女人的肩头就是一下。费雅喀女人疼的叫了一声,手里的湿裙子又掉到了泥里。这下更加引发了那女人的愤怒,手中的木棒没头没脸的挥舞着,身下的费雅喀妇女发出了惨叫。
正在休息的军官奥尔洛夫推门而出,冲着那女人骂道:“柳巴霞,你这个恶毒的疯女人!衣服弄脏了再洗就行了,这里就这么几个干活的女人,打伤打死了你去抓土著吗?!”
柳巴霞正闲的无聊,她打这个女人不过是发泄一下邪火。作为一个曾经的西伯利亚死囚,她可不是什么善茬,于是两手一叉腰,冲着奥尔洛夫就要开骂。
突然,柳巴霞看到奥尔洛夫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了一下,先是猛的往后一仰,随即直直的扑倒在泥地上;紧接着,一道轻微而又尖锐的的呼啸从身后的林子里传了出来。
柳巴霞感到有些奇怪,她拿着木棒,双脚躲闪着地上的泥泞,快步走到奥尔洛夫身前。只见奥尔洛夫后脑勺上破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血水混杂着粉色的脑浆缓缓流了出来。
“啊!”柳巴霞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终于打破了这片密林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