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人不知。
过了好一会儿,那士兵才小跑着出来,对萨哈连父女和同伴道:“人一会儿就到。你们进来等一下吧。”
萨哈连急忙拱手回道:“不敢不敢。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
此时萨哈连突然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随即弯腰捶了捶右膝。乌希哈连忙扶着自己的阿玛,关心的问道:“疼的厉害了?”
“不碍的。”
过了半个时辰,瑟尔丹带着自己的一个手下,骑着马匆匆赶到。他在几十米外就看到了路旁那抹淡黄色的俏丽身影。
“乌希哈,真的是你啊!”瑟尔丹哈哈笑着跳下马,快步走到了乌希哈的跟前。他看了一眼萨哈连,面带疑问道:“这位是?”
乌希哈连忙解释道:“瑟尔丹大叔,这位是我阿玛。”
萨哈连看着面前的瑟尔丹,心中暗暗惊讶。这就是官府曾经布告悬赏的库尔喀齐猎人,此刻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出一丝煞气,令人心颤。其实萨哈连不懂,瑟尔丹哪有什么煞气,不过是军人的威严之气罢了。
“官爷好。”萨哈连忙不迭的打千儿行礼。
瑟尔丹一把搀起对方,笑吟吟道:“别!这样就见外了!我们前脚刚回来,你们后脚就来,今天来是想?”
萨哈连不知如何解释,乌希哈撅着嘴道:“大叔,我那天自作主张,把阿玛的那副‘阿尔初阔其’换了酒壶。回去后阿玛骂了我一顿,我们今天来是想找大个子要回去。”
瑟尔丹心说果然如此。他那天回去的路上看到那六颗狍子拐骨后就对刘胜说过,这根本不是女孩子家的玩物,搞不好是用来占卜的;因为女孩子玩的拐骨都是要染色的。刘胜当时也不以为意,说要是人家哪天来要,那就还给她好了。
瑟尔丹想到这里,便对萨哈连道:“那就跟我走吧。咱们先进城里歇会儿。你们父女赶了这么远的路,一定累坏了。我先带你们去吃点东西。”
乌希哈低着头,满怀愧疚的说道:“都是我不好。出来太急,我阿玛的老寒腿又犯了。大叔,那个大个子呢?”
瑟尔丹呵呵一笑,道:“走,我带你们去见他。”
为了防备万一,哨所派了两个士兵随行。当一行人来到富尔丹城东门外时,那支消防队的爬梯子表演正进入了高潮,围观的人群怕是得有上千。萨哈连一见暗暗心惊。
因为城内地方太小,游行的队伍便安排在了城外。只见人群中一架直梯立在空地上,几个人在下面扶着,那位负责表演的家伙“蹬蹬磴”的就爬上了梯子顶端。
这年月可是没多少高楼的,很多人到了高处都会犯晕。能一口气面不改色的爬到七八米高的梯子顶部,那才有资格做出入火场的人。
瑟尔丹一行这时也停下来好奇的观看,只见那名站在梯子高处的家伙大喊一声:“嗨!邯郸梦枕!”喊完之后,竟然在梯子顶端摆出一副熟睡的样子。
周围观看表演的岛国裔居民拍手叫好。卢生遇吕洞宾点化的故事早已在岛国家喻户晓,不过萨哈连父女二人却完全看不懂。
“乌希哈,他们在说什么?”
“什么邯郸梦之类的,我也不太明白。”乌希哈转头又问瑟尔丹,瑟尔丹哪懂这个啊,也摇头表示不知道。
一行人从东门进了城。萨哈连看到城中的景象,不禁大吃一惊。他记忆中那十几间破烂的木屋早已消失不见;城内原本低洼不平的路面也都被铺着碎石子的道路所代替。最让他惊讶的是,城内一片片崭新的木屋密密麻麻,数不清的人流穿行其中。
“哇!这么多的人!”乌希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刘胜此时正在医疗所的病房里探视被老虎咬伤的那对父子,那位名叫贾贺的伤者听刘胜说要把老虎皮送给自己,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等把虎皮扒下来,我让人给你送过来,算是弥补你家里的损失。”
“大人,这,这可不行啊!小人哪敢要大人的东西!”
“别说了,就这么定了!”刘胜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便转身出了病房。
那名叫贾贺的前岛国流民眼眶有些发红,他望着刘胜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这才把目光转向隔壁床上的儿子。
刘胜走到医疗所门口,正琢磨一会是不是回朱尔根城那边,就听见对面有人叫道:“大个子!”
刘胜惊讶的抬头细看,居然是几天前遇到的那个女孩,还是那副打扮。身边除了瑟尔丹和几个士兵,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小星星?你怎么来了?”
乌希哈几步跑到刘胜跟前,伸出手仰头道:“把那副阿尔初阔其还我,我把酒壶给你带过来了。”
刘胜微笑道:“原来你是来要那六颗狍子拐的。”说罢便从兜里掏出了那个装着狍子拐骨的小袋子......
乌希哈和她阿玛在富尔丹城一连住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