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那护院就觉得像是有一柄大铁锤狠狠的砸在了自己的后背上,那力道直接穿透了前胸;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就摔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道炽热火辣的感觉从背后升起;那护院疼的差点昏过去,刚要发出惨叫,刘胜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
三人清扫完第一进院子,随即冲过前堂,开始对二进发动攻击。由于刚才的几个护院就是从二进中冲出来的,所以此时二进院门大开。三人打死了几个举着棍棒的下人后,继续往内宅冲了过去。汪敬陇就住在三进的院子里,而内院里应该只有汪老爷和一群惊慌失措的妻妾奴婢。
赵新冲到院门附近,躲在柱子后面,对着木门就是一通乱射,打的木屑乱飞。刘胜气的低声骂道:“别特么乱开枪!”
说完,他就取下背后系着的长柄钢斧,对着满是弹孔的院门就是一通猛砍。几下之后,木门被劈开一条大口;再劈了几下后,刘胜后退几步,一个箭步冲过去,飞起一脚就将院门踹开了。
赵新端着枪冲就冲到了正房屋外,刘胜举着斧子过来又是几下猛砍,绚丽的雕花木门很快就变得支离破碎。
屋内就剩了几个丫环躲在床底下,汪敬陇和他的妻妾们都没了踪影。
赵新上去用枪口指着一个丫环喝问道:“你们汪老爷在哪儿?!快说!”
那几个丫环被赵新三人的一身煞气吓的浑身发抖,很快,一股骚气便在屋内升起。
“我靠!被吓尿了。把她们绑上,堵上嘴。”赵新对吴思宇说了一句,随即打开手电在屋内四处寻找。刘胜和吴思宇随即掏出塑料扎带和胶布,将几个丫环给反手绑了起来,又分别在嘴上饶了几圈胶布。
突然,赵新发现那丫环的尿液竟顺着地面流到了一个柜子旁边的砖缝里。再一看柜子的四周,明显有拖动的痕迹!
“这里有问题!帮我一把。”赵新说着,就开始招呼刘胜过来一起搬柜子。两人用力一拉,那柜子一头没动,另一头朝外一下就划开了九十度,一块跟地面砖头颜色一样的石板就露了出来。石板上有个凹陷的铁环,刘胜用力一拉,那石板就被掀开,露出了下面黑洞洞的空间。
“汪老爷,别躲了,出来吧。”赵新低声的对着下面的洞穴说道。
过了一会儿,没有反应。
“嘿!我还不信了。”赵新打开手电,对着下面照了照,几级台阶下,一个裙角“嗖”的一下就消失不见。
“汪老爷,你再不出来,我们可要冲进去了。刀剑无眼,伤到了可就不好办了。”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出来,我这就出来。”
手电的强光照射下,一个只穿了件内衣的男人从台阶上走了上来。这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脑满肥肠,长着几缕胡子。紧接着,几个满脸泪痕的女人也走了上来,都是哭哭啼啼。
“你就是汪敬陇?”赵新用手电照着那胖子,冷声问道。
“正是在下,求大爷饶命,家中财物,尽可拿去,只求不要伤害我等性命。”
赵新点点头,假模假式的说道:“把这些女人都绑起来,不要伤害她们。”
刘胜白了赵新一眼,和吴思宇又是一通忙活,将汪敬陇的妻妾也都绑上,嘴上缠了胶带。
“既然说有财物,银子在哪?”赵新恶狠狠的对汪敬陇问道。
“都在地窖里。求老爷饶命!”汪敬陇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很快脑门都被磕破了。
“看住他,我下去看看。”赵新说完,就走下了地窖。
这间地窖不大,也就三十个平方左右,墙面都是用大青石垒成,地上也铺满了青砖。手电光照射之下,几十个大木箱子靠着墙堆放在三面墙下。地窖的中间是三排红木架子,上面放满了各类金银器和玉器,还有几摞线装书,几十件瓷器。
赵新随手打开一个箱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再打开一个,里面全是一摞摞的文书。他拿起一张一看,是一张地契;这玩意对他没用。他顾不上再逐一查看了,随即从领口里掏出了玉佩......几分钟后,地窖里变得空空荡荡。
赵新从地窖走上来,抬手对着汪敬陇的脑门就是一枪。汪老爷的妻妾们被突如其来的杀戮彻底吓傻了,一个年轻的侍妾被吓的立刻就晕了过去。
“哒!哒!”赵新对着汪敬陇的脑袋又补了两枪,这才对刘胜和吴思宇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