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就这么简单几个字,便觉得心头燥热愈发难耐,面前这个丫鬟也从七八分姿色往美若天仙发展,他急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浑浑噩噩模模湖湖的听那丫鬟说了两句什么,也没弄懂意思,就只觉得余音绕耳撩人心脾。
不对!
事情不对!
这时候焦顺终于惊觉起来,狠心咬了一下舌头,借着痛楚清醒了些,二话不说扯起薛蝌就往外跑。
“哎,等等、别跑啊!”
宝蟾那想到自己刚起了个话头,对方突然就跑了,跟在后面追了几步,眼见已经惊动了别人,只好停住脚顿足暗骂:这焦大人跑便跑了,好歹把那俊俏小相公留下啊!
“没用的东西!”
这时候一直在旁边偷窥的夏金桂窜将出来,喝骂道:“这么点儿事,你们就给我三番五次的出差错,我平日里养你们有什么用?!等回去,你和红梅一起给我跪规矩!”
宝蟾心下叫苦,也不敢辩驳,只岔开话题道:“小姐,我瞧他们两个像是发了癔症一样,太太那边儿不要紧吧?”
夏金桂横了她一眼,心道这一贵一俊都跑了,总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
于是便领着宝蟾寻到母亲房中。
结果进门就见丫鬟泼妇都在门外,一个个垂着头噤若寒蝉。
她初时还不知为何,等推开两个守门的老妈妈进了屋里,登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只听那卧室里一浪高过一浪,正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焦大人’。
夏金桂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手笔,但却怎肯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于是当着两个尴尬无比的老妈妈,冷笑一声嘲讽道:“怪道母亲这几日话里话外都是那焦大人,原来暗里还有这一层关系!”
…………
就在夏金桂甩锅母亲的同时,焦顺也终于扯着薛蝌到了街上,见栓柱和夏家的仆人迎上来,他立刻吩咐道:“弄两条湿毛巾来,要凉的。”
周围一阵忙乱,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两条毛巾。
焦顺把其中一条拍在薛蝌脸上,又用另一条狠狠搓了几下,虽觉清醒了不少,但横生枝节的状况却并无丝毫改善。
至此,他已然百分百确定夏家的酒菜有问题,可却又想不明白,夏家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就算夏太太想抱自己大腿,也不该弄的这么简单粗暴吧?
再说了,她怎么知道自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