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又咬牙道:“我再拿五千两体己凑个整,就不信搭进去这么多人情这么多银子,还换不来一个顶戴!”
与此同时。
焦顺的骡车正缓缓驶入尤家。
他先前说要打道回府,不过是刻意落那周长史的脸,倒不是真要回家。
实际上他早打定了主意要在尤家用饭。
听说他来了,尤老娘和尤二姐都欢天喜地的迎到了二门外,等众星捧月一般将他迎进后宅,尤老娘便又识趣的离开,只留下尤二姐殷勤伺候。
因还不到饭点儿,便先上了些果子蜜饯之类的东西佐茶。
后又见焦顺似有些困倦昨儿晚上在园子里辣手摧花直到半夜尤二姐忙又奉上膝枕,边给焦顺揉太阳穴,边委屈的告起了状。
说的,自然是妙玉又当又立,明明已经做了佛媛,偏还摆架子不肯见人的事情。
她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最后才委屈道:“因她实在不肯见我,我又怕中间传递出了差池,所以就把爷给的银子原封不动的带回来了。”
说着,探着胳膊从枕头下面翻出张银票来,小心翼翼的送到焦顺面前。
焦顺却连看都懒得看,直接道:“先收着吧,月初事情太多,我也顾不上理会她,等过阵子再说。”
说着,抬手轻车熟路的攀上一团良心,嘿笑道:“到时候少不得还要你去庙里教她个乖。”
尤二姐身子酥了大半,又听焦顺说要让自己去庙里,不由迟疑道:“莫不是、莫不是像姐姐先前教我那样?”
“你说呢?”
焦顺闭着眼睛反问了一声,半天不见尤二姐回应,心知她必是有些不情不愿和尤氏同席也还罢了,毕竟是相熟的姐妹,何况还是尤氏主动引逗的,她不过被动承受罢了。
如今却要主动拉不怎么熟悉的妙玉一起,也难怪她会心有顾虑。
不过焦顺也早料到这一桩,淡然道:“我半路上在聚昌源花一千三百两订了副头面首饰。”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张凭据来,凭着手感塞进尤二姐襟摆里:“你且收起来,下月底记得凭票去取。”
“这这怎么使得?!”
尤二姐嗓音都发起颤来,嘴里说着使不得,却反手将那凭票死死压在了心口。
牟尼院。
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妙玉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决意这回要跟焦顺力争到底。
就算要侮辱人也该有个限度!
大不了自己再
她转头看向衣柜,双颊不自觉的浮起红潮,一对清冷的美目也渐生糜乱。
原来亵渎神佛,也是会上瘾的!